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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二十一歲那一年,他被他從一手帶大的丫頭悔婚,他再也不用想有誰會為他擔心了。
嚴妖孽的回答,只會讓大家在心里感慨,嘴上什麼都不會,而一群人都報完年齡之後,嚴少衡看向嚴萱,「嚴家人,都該有能力從那座訓練場中出來。」
他著把自己手機丟出來,「要麼打電話讓島上來接人,要麼現在就收拾行李走人。」
他的語氣輕描淡寫,可是卻根本不給她第三條選擇,至于她剛才關于唐若的威脅,他更是連提都沒提,好像完全不在意。
「……」嚴萱的臉唰地一下,血色全無。
原本自以為捏在手里的王牌一個個徹底宣布無效,她現在才有了真實的感覺,擺在她面前的真的只剩下那兩條路。
嚴少衡的手機離她之後三十多厘米的距離,而現在,就因為它里面存著島上的電話,玄黑色的手機卻像是幽冷深潭,等著把她拖入其中。
「……我不去!誰都別想逼我去!」她是嚴家姐,誰都沒資格逼她這麼做!
嚴萱猛地沖向大宅門口,可是門一拉開,撲面而來的就是跟這燈火通明的客廳截然不同的昏暗夜色。
大宅的院子中有路燈,可是再往遠處看去,就是一片沉沉暗影,黑暗中好像潛伏著無數未知的恐懼,生生地打斷了嚴萱向外跑的腳步。
不能出去,不能出去……她如果真的離開嚴家,夜園的人,是不會放過她的……
該的該做的都已解決,嚴少衡已經上樓回房間了,客廳中其他人看了看嚴萱,也都起身離開,就連嚴少衡的三叔嘆了聲氣,也只能硬拉著老婆上樓。
去那座訓練場,少衡也一定會跟島上的人打招呼,受再多的苦,嚴萱至少還能留下一條命在。
嚴萱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希望他女兒吃過這一次苦,以後真能記住這個教訓,如果再有下次,少衡是絕對不會再手軟了。
「……我去,我去……我去!」
主屋的方向,突然爆發出尖利得像是哭喊的聲音。
而院子里,許依然正在邁下石橋上的最後一階台階,被這突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差點一腳踩空。
「心。」走在她身邊的左司辰伸手去扶她。
也許真的只是湊巧,也許是下意識地就做出了在心中想過很久的動作,他這樣一扶,就直接伸向了許依然的手。
「……沒事沒事。」許依然本來就差點摔下去,又想不露聲色地避開他的手,真是名副其實地手忙腳亂。
她只能慶幸自己穿的是一雙很輕便的平底鞋,不然可能真的會摔下去。
左司辰一時心里澀然,手微微調轉了方向,在她手臂上扶了一下,「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許依然決定裝傻,就當自己什麼都沒听懂。
回頭看著主屋的方向,她半是真的好,半是想轉移話題地,「剛才……是嚴萱的聲音吧?」
「放心,師兄不會真要她的命。」
完之後,左司辰苦笑一聲,這可真是句廢話,盡管他和師兄認識的時間更長,可是看剛才的事就知道,身邊的人誰都了解師兄,她根本就不需要听他這句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