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她消失的那段日子,少爺……….「哎,現在的年輕人啊。」搖了搖頭,進了別墅,那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啊,她一個下人,能說什麼呢。
她是過來人,只能讓他們慢慢領會了,只希望不會太傷害就好了。
站在窗前的男子,手指間夾著煙,看著那個一身黑色風衣的女子緩緩走進別墅,她似乎偏愛黑色,以前,她是那麼喜歡白色的。
初見她時,她就一身白色衣裙,黑發如瀑,看見安氏夫婦那麼寵愛她,才起了那個掠奪的心。
如今,她已經洗盡鉛華,褪盡了所有的以前。
倪沐風臉上的漠然氣息使他整個人看起來格外陰沉,心里某處的堅冰被什麼集中,暈開了一片水漬。
安凡走過環繞的瓷器樓梯,站在二樓的主臥室前,看著半掩的門,許久伸不出手把它推開,縱然她的心,在這麼多年的變故里已經冰冷,但是那里面的一切,還是那麼容易地刺痛她的眼楮,緊跟著是胸膛里那一片堅強轟然倒塌。
門被從里面打開,倪沐風站在門口,看著她的臉色陣陣蒼白,只是眼里的冷漠卻沒有褪去。
「怎麼,很懷念這個房間吧?」他邪魅地勾起嘴角,不由地心里酸澀,看她的表情,好像這里是千層地獄一般,她那麼害怕。
安凡沒有說話,從他的身邊走了進去,「轟」,她听見腦袋炸開的聲響,記憶里的那些不堪破土而出,把她的心緊緊揪住,難以呼吸。
木質的地板,他把她壓在底下,撕扯她的衣服,她掙扎著,他的巴掌落在她的臉色,她頓時就愣住了。
「你自願賣給我的,還在裝什麼清純,除非你不要他們的命了。」無情的話語,帶著不可抗拒的危險,安凡立刻停止了掙扎,任他在她的身上,發泄著他的欲火。
那是她的第一次,那種他粗暴進入時的疼痛,痛徹心扉,離開後的那些年,每每午夜夢回,身體的疼痛,怎麼也比不上心里的痛。
記憶襲上心頭,她的臉頓時白如紙,身體顫抖,卻怎麼也不肯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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