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給我月兌衣服。」冷冷的命令。倪沐風又重新站在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安凡,那表情就像在說︰「你是我買來的,得听我的。」
安凡看著他,沒有猶豫,站在□□替他解上衣的紐扣,不得不承認,這男子生得很妖孽,薄唇,話說生這樣的唇的人,都是薄情之人,這男子,正好驗證了這個說法。
安凡順著他的手臂幫他把白色襯衣月兌了下來,看著他健碩的胸膛,麥色的皮膚,低下了頭,這麼多年,她從來都是處在他的壓迫下,沒有注意過他的身體。
他手臂上有一條蜿蜒的傷疤,泛著結痂後長出的新皮,丑陋異常,記得從前,他的手上,是沒有的,想想,這關她什麼事呢。
月兌下上衣,安凡沒有再動,倪沐風沒有動手的打算,難道她還要她幫他月兌下衣嗎?探尋地對上他的眼楮,發現他的眼里滿是戲謔的玩味,那表情,擺明就是你不月兌也得月兌。
看著他的表情,有些東西就釋懷了,他既然想看她狼狽,那就讓他看好了,輕輕地勾起一抹笑容,蠱惑了倪沐風的眼楮,欲火強盛,該死,他就這麼受不得她的誘惑,不,正確地說,不是受不了她的誘惑,是根本就受不了她站在他的面前。
安凡的手指劃過他的腰帶,用力一拉,腰帶就在她的手里了,暗自修長的腿,慢慢地出現在視野中,她沒有抬頭,卻是清楚地感受到那男子傲然和冷漠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帶著審視,像審視一個犯人般,想看穿她的心,看里面藏了多少個男人。
心里的那點尊嚴,和那強盛的悲哀漫上她的心頭,漸漸地把她淹沒,感覺快要窒息,她不在乎這個男子對她有多絕情,有多粗暴和傷害,但是那心底的小小的倔強就是不願意服輸。
他一定是認為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吧,一定是認為她這些年經過不少的男人吧。呵呵,真是可悲,她安凡,這一輩子,最大的賤處,就是把自己給了你,倪沐風。
既然你這麼猜想,那為什麼不成全你的想法呢?何必想得那麼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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