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這條專屬于他的鏈子戴到白掬月頸上,道︰「但願他可以保你不再被人欺負。」
「唔……好痛哦……」白掬月輕輕申吟著無力的將眼裂開一條縫,入眼的是一具光果寬厚的胸膛,再將眼睜大一點,媽呀!
東方謹正笑嘻嘻的看著初醒來的白掬月,她腦中迅速回想昨晚的一切,天,怎麼會這樣?明明她有努力的想如何阻止他的啊,怎麼這種事還是發生了呢?而且,而且這種事似乎也不是太可怕,哦……瞧瞧她在想些什麼呀,真是不知羞!忽的兩片火雲燒上她的雙頰,杏眼眨了下旋即又閉上,心中默念,她沒醒,沒醒,一定是在做夢沒有錯,而且她記得明明是在外面的怎麼會突然跑到床上來了呢?他又沒有鑰匙,所以這一定是在做夢!夢啊夢,求你千萬別醒,她還沒有準備好要如何面對他呀!
「睡醒了,嗯?」看她紅紅的臉蛋,真想咬一口!
「沒醒,沒醒,我在做夢,做夢……」她閉著眼喃喃自語,可是無論是陽光還是空氣,甚至身下的床與身側的他,周遭所有的一切是那麼的真實,忽然頭頂上方傳來東方謹低沉的笑聲,令她打了個寒顫一下子坐起來,低喊︰「這不是夢!」
「沒錯,的確不是夢!」東方謹附和著,嘴角噙著笑意!
「啊!」白掬月低頭一看自己同樣的光果,而且身上那些丑陋的傷痕一覽無余,連她自己看了都覺得惡心,她飛快地抓過一條薄毯裹住自己,不安的瞟了一眼東方謹,訥訥的問︰「你都看到了,是不是?」
「是。」好肯定的回答,難道他就不能避而不答,或者說點「沒什麼」之類的安慰安慰她嗎?
「你……我……」你會嫌棄我嗎?她不安的想著,上次看到的只是傷痕的十分之一,可這一次卻是全部了。
「嫁給我吧。」打斷她的胡思亂想,說出他的心願,他很高興看到她在意的是他看到了她的傷痕,而非他佔有了她,這足以說明她對他的愛有多麼的深!
「嗄?」她一定是听錯了。
「嫁給我。」不是問,而是命令!
白掬月听得眨著銅鈴般的大眼,小嘴張得足以塞下一顆雞蛋,就連呼吸也暫時停止了,他要她嫁給他?他這是在跟她過家家酒嗎?
東方謹拉過她,食指略抬替她合上下巴,連同薄毯一起摟在懷里,道︰「我說過這一生我要定你了,所以嫁給我吧,讓我成為你的依靠,成為你的避風港,好不好?這一生我東方謹從未求過什麼,現在我求你嫁給我。」
「我……我不知道。」他是堂堂的大集團總裁,而她是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小女生,而且還有著那樣的過去,他們之間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這樣的兩個人可以步入幸福的禮堂嗎?她連想都沒想過,現在听到他的求婚,她突然好想哭,原來幸福還是會經過她身邊的,上天還是眷顧著她的!
「你不知道?那我告訴你,你已經是我的人了,而且還收下了聘禮,那麼這一輩子你注定是我的了,我不準你拒絕我。」
「誰……誰收你的聘禮了?還有……我為什麼不能拒絕你?」她小聲地抗議嘟囔。
「這個。」他拿起掛在她頸上的鏈子,說道,「它從我五歲時就跟著我了,它對我有著特殊的意義,現在我把它送給你,先說好,我送出去的東西是從來不收回的,你要是敢還給我,我一定把它砸爛了。」他說得煞有其事,最後卻臉色一轉,滿臉委屈地說道,「況且,我已經**于你了,難道你不想負責嗎?」
「呃?」想要摘下鏈子的手立時僵住,他說他已**于她讓她負責?哪有這樣的啊,這不是求婚,明明是逼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