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問為什麼?難道他自己做了什麼不知道嗎?還是他覺得那樣做根本沒有什麼?她的心好痛,就像五年前一樣,不過現在她沒有哭,也不能哭。
「先生,你,你認錯人了,真的,我叫望月惠璇,不是什麼月。」白掬月低頭不敢看他,心中著實感謝流星給她找了個理由,只是她不知道這個理由沒有一點說服力也就是了。
「你叫望月惠璇?」好危險的口氣,好駭人的表情,空中充滿了火藥味,怕要一引即爆!
「你這是在恐嚇嗎?我不準你再欺負我媽咪。」流星忍不住掙開白掬月,怒瞪著東方謹。
「流星,不要。」眼看東方謹鐵青的臉色更加陰鶩,她沒有忘記他殘酷的樣子與殘忍的手段,所以及時阻止流星的出言不遜。
東方謹深吸口氣,知道白掬月在擔心什麼,所以他很「合作」的拎起流星,打算仍處房外。
「你做什麼,東方謹?你不能傷害他。」這下子白掬月害怕的抓住他胳膊,以眼神乞求。
東方謹沒有理會她,硬是把流星丟出了門外,隨後鎖上門,回頭看向白掬月,一步步向她逼去。
如今面對他,白掬月是真的害怕,不,是恐懼,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來自他身上的暴力氣息,還有他的眼楮好深好深,就像波濤洶涌的大海,而她在他眼里就像即將沉翻的一葉輕舟!
「不要再過來了,求你……」這是白掬月第一次求他,求得好心痛,痛了兩顆相愛的心。
「你求我?為什麼?」他沒有停下腳步,依舊向已退到牆角的白掬月逼去,聲音沙啞而抖瑟,「告訴我,你是月對不對?是我的月,我終于找到你了,你知不知道?」
「不,你認錯人了,我是望月惠璇不是月。」白掬月低聲解釋,轉身想向門口跑去,可是只一步就被東方謹截住並抱了個滿懷。
「望月惠璇不會知道我叫東方謹,也不會有那麼一個像我的兒子。」東方謹丟出爆炸性的理由,炸得白掬月張口結舌,他繼續說道︰「而且就連這種擁抱的感覺都是如此的熟悉,月。」他深情款款地低語,想吻她卻被她躲開。
「不,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你放開我,放開我……」白掬月做著垂死般的掙扎,眼前的東方謹好陌生又好熟悉,可是她仍忘不了他對她做了什麼。
「我不放,死都不會放。」東方謹很受傷的低吼,「你是月,我的月,我找了五年折磨了我五年的月。」說著不容她抗議的強吻住她。
她的唇還是那麼無助,她的吻還是那麼青澀,他欲罷不能的一路強吻而下,耳邊因傳來她的低泣恨語才停止。
「東方謹,我恨你,永遠的恨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恨我?為什麼?就是因為我瞞著你為你報仇嗎?」輕輕拭去她的眼淚,傷心且不解地道,「告訴我,你為什麼會恨我,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不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