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回到自己家的時候已經天黑,雙腳都已經被磨破,幾近虛月兌。
靠在門上休息了片刻,才發覺院子里空落落的,好像沒人。
「蘭媽,陳伯,你們在哪,我是明月!」
叫了半天,里面都不見有人出來,想起那天商朝說的話,馬上想到了一個不好的結果。
難道,他連這里也賣掉了?
欲哭無淚的她慢慢坐在地上,冰涼的水泥地抵不過她心里的寒冷。
幾天來折騰讓明月的身體過于疲勞,失魂落魄的她靠在大門上漸漸睡著。
不知過了多久,一輛黑色轎車的開到門口停下,刺眼的燈光照射在蜷縮在門口的嬌小身影上。
明月蠕動了一體,沒有醒來。
車上下來一個修長的人,微眯的眸子如漆如墨,卻帶著星光般的寒冷。
仲幕焰跟在夜痕後面下了車,看著他不動聲色的臉,心里慢慢升起一絲樂趣。
痕好像對這個女人很特別,竟然放下工作親自出來找她。
夜痕沒有說話,走到明月身邊蹲下來緊盯著地上的人。
腦後的黑絲因為一整天的奔波顯得凌亂,衣裳不整,臉上也帶著灰土。
卻還是讓人覺得清新動人的美麗。
挺翹的鼻翼發出均勻的呼吸,微張的唇瓣引誘人想對它一親芳澤,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半抹雪白的渾圓。
不由得讓他想起了那天晚上,那雙盈盈水眸,和在他霸道強勢的攻擊下,最後癱軟在他身下的軀體發出的消魂申吟。
嘴角隱隱揚起一絲詭異而得意的笑。
「你越是想逃,就越是逃不掉!」
薄唇輕吐這句幽冷如鬼魅般的話語,隨後站起身,如俯視一只流浪的貓狗般看著明月。
睡夢中的明月听到這句讓人徹骨寒冷的話語,身體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是誰在說話?這聲音怎麼讓人感覺如此的害怕?
想要睜開眼楮看看到底是在說話,可是太累了,實在不願意醒來。
上車後,夜痕面無表情地靠在後座。
仲幕焰本想問為什麼不帶她回去。
透過車鏡看到後面那張異常陰冷的臉,打消了心中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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