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痕慵懶的靠在寬大的豪華皮椅上,在集團開了一天會的疲憊在見到這個小女人時竟然有中輕松的感覺,眼楮緊鎖住低頭的人兒,低沉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揶揄。
明月听到這句話,臉地紅了,一陣發燙,站在了門口,再無法移動腳步。
心里又開始恨的牙癢癢的同時開始思考該怎麼回答。
「怎麼,不敢看我了麼?」
夜痕見明月心不在焉,心里難免有些煩悶。他為了她提前結束了會議,從市中心的集團緊巴巴的往娛樂城這邊趕,她什麼表情?
明月緩緩的抬起水眸,凝視著夜痕冷若冰霜的眼。
雙手緊緊的握住一起,就快要握出了汗。
胸口又開始有砰砰的聲音溢出。
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看到這個男人就會忍不住緊張……
「說吧,到底什麼事。」
看著明月眼底的緊張和害怕,夜痕突然緩和了聲音,緊盯著她的眼楮里的寒冷卻沒有減退。
明月狠狠的咬了一下粉女敕的唇瓣,終于鼓起莫大的勇氣,
「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放了那個小女孩的弟弟,他還是個孩子……」
夜痕眸中的冰霜逐漸凝結,明月停了下來,倏爾,像是做好了接受死亡審判的準備一樣,臉上悲催的模樣替代了緊張,繼續說道︰
「你放了他好不好,他們很可憐的,就算你殺了他們,他們也沒有錢還那筆債,給他們一次機會……」
她斷定,他一定知道了她幫小女孩的事情。
以他的能力,只要問過保鏢,再聯想她無故闖入娛樂城的事……
「你來這里是替他們求情?」
夜痕打斷明月的想法,聲音里的寒氣比之前更深,明月感覺到背脊有些發亮。
她卻沒有退縮。
「是!」
她真的特別緊張,和夜痕相處的期間,除了弟弟的事情,基本上沒有和他提出任何請求。而他對她的態度,會答應嗎?
不會因為她的求情,反而更加重對那可憐小弟弟的懲罰吧。
夜痕緊緊的盯著眼前的人兒,他的沉默讓明月感覺有一種暴風雨來臨前夕的恐懼。
感覺偌大的辦公室里的氣溫驟然下降了,身上感覺一陣涼意,好像出門的時候穿得太少了似的。
終于,不知過了多久,冷氣逼人的聲音響起,
「以後不要隨便離開別墅,下次如果再听到你擅自做主,我會讓你一步都不能離開,一輩子都關在那!」
明月听到這句話,明月的眸子暗淡了一下,閃過一抹失望。
怎麼辦,這個男人沒有做出任何表示,看來他已經很生氣了,如果自己她繼續說下去。恐怕救不出小女孩的弟弟,真的還會可能讓他因為自己遭到更嚴重的折磨。
想到這里,明月心里一陣難過,她垂下了眼眸。
忽然覺得有些尷尬,明月沮喪的轉過身,想要出門。
「回來!」
嗯?還干什麼,這個可惡的男人,怎麼老是這樣!
再次轉身的時候,夜痕已經來到她身後。
眼神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寒冷,卻仍舊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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