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保鏢面露難色,他被派來之前,夜痕已經嚴厲的告誡過他,如果再發生酒吧那樣的事,他們將會得到更嚴厲的處罰。
眼前的女人是他們少主的女人,她的問話,他不敢不回答,可是一想到夜痕,他就忍不住噤聲。
「你說吧,沒關系,我不會告訴他的。」
明月似乎感覺到了保鏢的顧慮。
保鏢遲疑,最終還是淡漠的說出一句話︰「他們被少主懲罰了。」
責罰?明月腦子里閃過某些血腥的畫面,忍不住瑟縮。
「他們受到了怎樣的責罰?」
保鏢沒想到明月抓住不放,嘆了口氣。
想起那殘忍的「焚燒」,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這純真的小姐。
是的,原來的保鏢都被強制送去焚燒了,不過沒有那麼輕易死,燒的只是腿的部分,可卻能讓原來健步如飛的腿變成沒用的廢腿,健康的肌膚變成一片狼藉的疤痕。
「他們……」
明月心里已經猜到了大概。
可能是打一頓,打得血肉模糊……或者是手指……
夜痕為他懲罰那些保鏢,她很感動。
可是……懲罰的方式……
想想就覺得罪孽深重。
本還想問問眼前的保鏢,懲罰的情形,可見他不願透露的樣子,便打消了念頭。
就在這時,刺耳的剎車聲傳來。
目光轉向聲源處,明亮的燈光照亮了周圍的環境。
純黑色如旋風的勞斯萊斯快速開來,這樣疾馳的速度卻沒有顯得車子很狂野,反倒,有那麼一絲平穩的味道。
車停在了別墅外,幾名保鏢見夜痕回來了,如釋重負的走到一邊,或許,如果明月再問下去,對上那清澈的眼楮,恐怕就真能問出些什麼了。
「少主。"
別墅的大門隨之打開,勞斯萊斯緩緩的開了進來。
車上的人,眼楮緊鎖在那個站在保鏢身旁的人影上。
明月立刻轉身朝別墅走去,眼楮里浮現出鬧別扭意味。
她不知道怎麼面對夜痕,特別是昨夜醉酒之後。
夜痕捕捉到那張俏臉上賭氣似的神色,直接將車停下。快速的下了車,修長的雙腿邁開大步,追上了那個正欲逃走的人。
長臂一攬,嬌小柔軟的身體立刻撞進了他的懷里。
明月冷不丁的被夜痕攬進懷里,臉撞在了他結實的胸膛上,鼻翼間立刻傳來一陣熟悉的麝香,讓她的心不听話的跳動了一下。
明月揉著被撞得酸痛的鼻子,皺著眉毛仰頭看著頭頂那張俊臉,不滿的問道。
「你干什麼?」
「你都來迎接我了,還問我干什麼?」
夜痕微眯著一雙深潭一樣的眸子,俯視著懷里的那張小臉,看著她揉鼻子的樣子,被她可愛的模樣吸引,聲音里沒有了往日的冰冷,似乎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戲謔。
然而,他的話語沒有得到回答。
眼神冷了冷,「你是在躲我嗎?」
听到這話,明月感覺到心里一陣莫名的慌亂,一時間忘了反抗。
當那只修長手已經把她的身體轉過來,不顧她的意願拖著她走出別墅,明月才回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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