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開始你變得同情她了?難道你喜歡她?」
冰冷刺骨的話語像一把利劍,直接刺穿仲幕焰的心髒,他一震,似乎被這句話震懾到,心里閃過微乎其微的異樣感,卻還是馬上否認︰「我只是覺得你不該那麼對她。」
「如果你喜歡她,等我折磨夠了就送給你。」
「為了她破壞我們的感情,你不覺得不值得嗎?」
「所以,我報仇的事,你最好別插手。」
夜痕的眼神中已經充滿了凝結的冰,那冰隨時可以破碎,幻化成傷人的利劍。
仲幕焰不再說話。
他也有點弄不清楚,從什麼開始竟然替那個女人擔心,甚至替她說話。
夜痕冷冷的注視了仲幕焰一會,「回去,好好的想一想,為了她,破壞我們的感情,不值得。」
仲幕焰回事著他,桃花眸中閃過一絲駭意,只有那麼一瞬,便迅速的消失不見,他沒有回話,轉過身,上了自己的跑車。
明月剛才那副讓人心疼的模樣在腦海久久揮之不去。
難道正如痕所說,他是喜歡上那個女人了嗎?
第一次,仲幕焰的心被困擾了,隱隱生出掠過輕微的疼痛感——
「你干什麼,放開我!"
回到別墅,明月被一直有力的手狠狠的牽制,緊緊地不放開,直接走上二樓的臥室。
明月感覺到手腕被攥得生疼,大廳里蘭姨和幾名女佣站在那里,慌亂的看著發怒的夜痕拉著明月。
明月生氣的想要掙月兌,卻沒有成功。
來到二樓的臥室外,夜痕終于放開了明月,隨後,一把將她甩進了房間。
她差點站不穩摔倒。
明月揉著發痛的手腕,滿眼委屈的看著那個怒氣未消的男人。
夜痕砰的一聲關上臥室門,走到明月跟前,冷凝著一雙眸子經盯著她。
「我最近對你很好是嗎,讓你有了可以放縱的底氣,還是我根本就不了解你,原本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充滿諷刺的冰冷聲音如一把刀子刺進明月的心,她哀怨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他為何會這麼看待自己。
倏爾,綻放出一抹清冷的笑,放棄了辯解的打算。
「我是什麼樣的女人,你不是很清楚嗎?"
聲音里帶著淒涼的冷意,卻不肯屈服。
他不是說過她是下賤的女人嗎,是情.婦,是玩物,甚至要把她當做妓.女一樣拿去招待別的男人。
既然是這樣,何必又這麼問她。
「所以,你就去找他?」
夜痕抓住明月的手腕,語氣中透著暴戾和傲氣,像是一只要撕扯獵物的獅子。
明月緊閉上雙眼,眸子有些微微生疼,再次睜開時,已經掠過了水光。
「是又怎麼樣,既然我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去找男人不是很正常嗎?」她淡淡的說著,不顧眼前怒的人接下來回做出什麼反應。
夜痕怒不可遏的望著那張絕強的臉,薄唇揚起一抹殘忍的邪笑,鉗制住她的書不斷用力,明月直覺得一陣鑽心的疼痛,讓她快要難以呼吸。
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