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真的沒事我就放心了。」唐子萱在門外輕輕嘆息一聲,有些無奈的說,「千千,你有生氣嗎?我知道爸爸這麼做很偏心,但你別想太多,他就是那樣的。我答應過媽媽,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陪在你身邊,凡事都有姐姐呢,別擔心。」
話音落盡,卻是久久沒有得到回應。
事實上,千夏根本就沒有听到她在說什麼,也沒有力氣去回答她的話。因為此時,她所有的心思和意識都用來反抗壓制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已經有所察覺,卻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的狂野粗魯,就像失控了一樣急于摧毀她。
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他扯落,千夏不著片縷的暴露在他的視線中,而他卻是穿戴完整。
夜聖琰如此專注的吻著她,刻意挑逗的唇舌一直逗留于她的胸口,或深或淺的啃咬著,激起她身體一個又一個的顫栗漣漪。肆意游走在她身體上的雙手,力道不輕不重的揉捏著她每一處敏感的地方。
千夏死死的咬著嘴唇,拼命的想要維持心底的那一份平靜。
「呵……」他笑得極輕,又似乎喘了一下,才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就只是用那樣幽暗蠱惑的視線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泛起盈盈水光的雙瞳。
千夏松開被自己咬到發白的嘴唇,輕聲朝門口說道,「姐姐,我困了。」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唐子萱並沒有察覺出半點不妥的端倪。
听著漸遠的腳步聲,千夏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這才覺得有了一點呼吸的力氣。倏地,下顎被力道強悍的雙指捏住,她被迫仰起頭,對上那一抹溢著危險目光。
夜聖琰依然是淺笑著,輕闔上的眸子深處凝結著冷冽的寒光,卻絲毫不損他美如妖精般的妖冶魅惑。俯身靠近,他張開嘴在她的耳垂上咬出一個淺淺的牙印,這才緩緩出聲,「今天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你要記住提出交易的人是我,任何時間任何事情,我說的,你就要照做,別做無謂的反抗,激怒我的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落下的尾音似乎停滯在了空氣中,像一個夢魘,久久不能散去。
直到他離開,千夏才虛月兌的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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