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灑落一地,溢出懶洋洋的溫暖的感覺。
千夏翻了一個身,身子剛挪開半分,便有一只手臂將她拉了回來,緊緊的貼上一個結實的胸膛。她不喜歡這種被困住的感覺,安靜了一分鐘,便又掙扎的想要離開。
夜聖琰極不情願的睜開眸子,薄唇輕勾,他倏爾翻過身將不安份的女人壓在身下。
又是這種感覺……
千夏覺得自己一整晚都被人壓著,胸口有些窒息的難受,她不禁擰起了眉。
「千千?」
夜聖琰撐起手臂,不確定的喊了她一聲,見她只是抿了抿嘴並沒有醒過來,他似嘆了一聲,俯身吻了吻她的唇,翻身下床。
重獲自由的千夏在□□翻了個身,便沉沉的睡去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2點,一陣陣的饑餓感逼得千夏不得不睜開眼楮,視線中是一個陌生的環境,她怔了片刻,才想起自己身處何方。慢慢坐起身,捋了下凌亂的長發,千夏不經意的低頭,目光瞥到自己赤/果的身子,遍布著歡愛後的痕跡。
關于昨晚的記憶一點點浮現,仿佛在清晰的重放,不容拒絕的讓她面對。
她驀然渾身一震,頓時僵硬當場。
羞赧,震驚,一種從未有過的憤怒讓她冷漠的厭惡。她厭惡這樣的自己,厭惡自己的沉淪,厭惡這一夜在他身下的妥協。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只披著一件浴袍的夜聖琰推著一輛小餐車走了進來。
見到千夏已經醒了,他似乎怔了下,隨即便是唇角一勾,妖冶一笑,「醒了?我還以為你要睡很久呢,先吃點東西。」
千夏緊緊的咬著唇瓣,她始終不肯抬頭看他。
「怎麼了?身子不舒服?」
低沉慵懶的聲音突然在耳畔響起,他輕輕的將她的長發捋到耳後,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略帶幾分笑意的的說,「小騙子,昨天晚上熱情的你才是最真實的。」
他的戲謔听在千夏耳中卻是尖銳的諷刺,她渾身一僵,下意識用手護著身子。
「呵,你現在是在害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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