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到有眼淚快要流出來了,是與剛才完全不同的眼淚。
「听清楚了嗎?」
夜聖琰微微眯起眸子,手指輕扣住她的下顎,輕揚的薄唇靠近,他張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聲音有些不滿的說,「還在發呆?你不應該給我一點發應嗎?」
「我……我不懂……」
千夏完全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像是驚嚇過度,她一直沒有回過神。
夜聖琰微怔了下,眸子輕闔,似乎也在問自己。事實上他也無法解釋自己為什麼要這樣說,只是在這一刻,看到她的眼淚,听到她的傾訴,他不假思索的說出了那句話。
他很驚訝,但不後悔,因為他能肯定自己確實想這樣這樣說。
「少廢話,就說你答應,給我點個頭就行了。」
突然被他這麼有些惱羞成怒的一吼,千夏一僵,怔忡的眨了眨眼楮,然後垂下眸子,「怎麼可能呢,我和你本來就是靠一個交易維系的,各取所需而已,我怎麼……唔……」
千夏的聲音被夜聖琰霸道的唇舌吞噬,一個帶著懲罰卻不失溫柔的吻纏綿不斷。
直到不經意觸踫到嘴角的傷口,千夏痛的哼了一聲,夜聖琰才擰著眉,輕輕放開她的唇。
扣著她下顎的手沒有松開,夜聖琰眯起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確定要繼續我們之間各取所需的關系?機會只有一次,如果你堅持的話,我馬上在這里要你。」
千夏渾身一僵,下意識的掙扎,「不……」
夜聖琰抿起嘴,大手一把鉗住她的雙臂,看到她瞬間痛得皺眉的樣子,他這才看到她手臂上隱隱泛著的血跡,目光顫了一下,「你還受傷了?」
「嗯……」千夏痛的小臉都皺了起來,也不敢再輕意移動了。
「你都不痛嗎?為什麼剛才不說?」夜聖琰危險的眯起眸子,倏爾起身走向跑車,從後備箱里拿出了一個專業藥箱。
「過來,坐下,把外套月兌了。」
听著他威嚴的命令,千夏完全是下意識的順著他的話照做,月兌下外套,她這才看到自己手臂上一道道割傷的痕跡,傷口不深,卻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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