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聖琰果然停下腳步,站著不動,卻是輕笑,「呵,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不過……若是你們傷了她分毫,我可就不好說了。」
那樣輕揚的語氣,卻是狂妄到了一個極點。
千夏緊緊的咬著唇瓣,愈發復雜的異樣沉澱在目光之中渾之不去。
「我們只是收錢辦事,跟這個女人無仇無怨,不如這樣,我們放了這個女人,你讓我們走,這樣對誰都好。」兩人小心翼翼窺探著夜聖琰捉模不透的表情,顫顫巍巍的提出條件,面前這樣一個男人,他們不得不害怕的想要快點離開。
夜聖琰闔了闔眸子,似笑非笑的說,「不怕我反悔嗎?」
「你……你要是敢反悔,我立即就殺了這個女人!」說著,他手中的刀不由貼近了一分,鋒利的邊緣輕意的在細致的肌膚留下一道血痕。
千夏倏爾蹙眉,咬緊著雙唇,目光近乎凝視的望著他。
夜聖琰始終維持了唇角上揚的弧度,喜怒不明,「呵,這很好辦,你們把我綁上再逃跑,就不用擔心了。」他的語氣十分的真摯,走近幾步,他跨步上船,慢悠悠的走到了兩個男人面前,伸出自己的雙手。
兩個男人面色難色的對視一眼,猶豫片刻,站在旁邊的男人撿起地上的麻繩,警惕的走上前,將夜聖琰的雙手緊緊的捆綁住。
「你們可以走了!」他輕揚唇角,側過身,讓開了路。
他在做什麼?
千夏驚詫的望著他,雙唇微啟,欲說什麼卻開不了口,發不出聲。
「不管了,我們走!」滿臉胡渣的男人一聲低吼,拽過遲疑不決同伴,一手握著刀,一手鉗制著千夏的雙肩。他們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往後退,警惕的目光觀察著他的舉動。
就在他們快要走過去時,夜聖琰倏爾睜開妖眸,抬腿精準的踢飛了胡渣男手中的刀。
千夏驚呼一聲,下意識的向他跑過去,可就在這時,胡渣男突然抬起頭,一把按住她的肩,用力的將她向後拖。千夏拼命的掙扎著,耳畔突然有一道勁風掃過,緊接著就看到胡渣男摔在地上,連聲慘叫了起來。
她不禁回頭望過去,卻看見胡渣男的左腰插著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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