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很難受嗎?」
夜聖琰眉頭輕蹙,加快了腳步,徑自朝碼頭外停車的地走去。車門打開,他輕輕的將千夏平放在副駕駛座,自己繞到另一邊上車,打開空調,狹小的車內立即升溫。
千夏蜷縮著身子,半睜著迷蒙的雙眼,有些虛弱的說,「你是神嗎?」
「什麼?」夜聖琰沒听懂她的話,眉頭輕擰,他側著身,拿著紙巾和毛巾擦著她身上的水珠。眸光輕瞥,看到她幾乎完全貼在身上的衣服,他怔了下,「把濕衣服換下來,先披著毛巾,車里有藥,吃過後好好睡一覺。」說著,他伸手去解她襯衣的扣子。
千夏闔了闔眸子,幾乎是下意識的擋開了他的手。
夜聖琰動作一僵,一抹異樣快速的閃過眼底,他沒有說話,雙唇抿成一道冷冽的直線。
「我自己換吧……」千夏不敢去他看他的眼身,費力的轉過身,她解開襯衣,接過他遞來的毛巾,輕裹著泄露了大片春光的身子。
車子緩緩啟動,暖洋洋的溫度讓人異常的放松。
吃過藥後,千夏靠著椅背,有些迷迷糊糊的閉著眼楮,半睡不睡,雙手緊緊的揪著毛巾。
夜聖琰面無表情的開著車,目光沒有在她身上逗留一秒,半響,他突然停下車,轉過頭,深邃的雙眸凝視著她的小臉,「對于我開槍殺人,你不想問嗎?」
「嗯?」千夏怔了怔,半睜開眼楮,停頓了幾秒才開口,「呵,不想問,我想問另外一件事情。為什麼兩次我遇到危險,都是你及時出現救了我,我很好奇,你難道是無所不在的神嗎?」怔了兩秒,她卻突然笑了笑,「不過,不重要了。」
夜聖琰微微一滯,目光有些不自然的避開,「這麼說,你現在相信我了?」
「嗯,姐夫證明的非常不錯,我現在有理由可以相信你了。」千夏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頰邊若隱若現的酒窩倒是添了一分調皮的意味。
夜聖琰淡淡的瞥她一眼,雙唇微抿,「剛才你可不是這樣叫我的,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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