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一進屋就覺的很香了,呵呵,千千,你不會是猜到了我今天會回家,所以特意下廚為我準備吧!」唐子萱彎著眉眼,笑意極深,「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真是很累,我先上去洗個澡,一會下來幫你。」
說著,她拎起兩個箱子上樓,卻越過了自己的房間。
千夏抬頭楞楞的看著她,驀然心頭一驚,她慌亂的沖上前,一把位住了她的手,「姐姐……姐姐,箱子這麼重,我幫你提吧。」她不著痕跡的攔在了她的面前,一側眸,就看到了自己房間,她順勢僵硬一笑,推開門將她的箱子拖了進來。
「姐姐,我給你拿一套睡衣吧,一會晚上你再整理箱子里的東西。」
「好!」唐子萱的笑容有一瞬的凝滯,卻沒有逗留太久,實在是有些累的她沒有多余的精力去觀察太多,再何況,對于千夏她從來沒有懷疑過任何事情。
直到唐子萱進了浴室關門,千夏提到了嗓子眼的心落了地。
她放下手中的東西,匆忙的走到夜聖琰的房間里,將一切有她存在過的痕跡抹去,收拾的干干淨淨後,她回到自己的房間里。這時,唐子萱還沒有出來,她站在床邊,有小小時間來沉澱自己太過驚恐的心情。
半晌,她卻是如此自嘲的笑了起來,她這是在做什麼?掩飾什麼?
這一種熟悉的壓制感隔絕多日,終于再一次帶著倫理的枷鎖扣住了她顫抖的心,相同的是,她害怕的依然是姐姐會發生事情,而不同的是,之前她想掩飾是為了不想傷害她,而現在,她的掩飾卻是愧疚,不安。心境的改變足矣顛覆一個事情的對錯,而她的改變讓她對姐姐從心疼變成了罪惡和恐懼。
她無法想像,當有一天姐姐知道了這件事情,她沒有勇氣去想,而這種可笑的事實著實在憐憫著她的荒唐。所以在此之前,她一定要非常非常好的收起自己可笑的心動,這樣,當面對姐姐的時候她才能讓自己覺的自己不是那麼的骯髒不堪。
這時,浴室的門打開了。
穿著白色浴袍的唐子萱拿著毛由擦著濕漉漉的長發,看到發呆的千夏,她輕笑一聲,緩緩走到她的身旁坐下,輕聲問她,「千千,這一段日子你都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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