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幾秒,除了未散的血腥味,一切似乎都沉澱了下來。
許久,倒是魔有些意外的笑了一聲,「魘,你竟然會讓另一個男人把你的女人抱走,呵呵,這一次你似乎不像你!」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快帶兩個傷者去醫院!」一旁的宿狠狠的瞪了魔一眼,立即將懷中虛弱的冰塞到了他的懷中,自己走向情況並不好的魘面前。看到右手上的槍傷,他眉心一擰,沉聲問道,「沒事嗎?」
「嗯!」魘只是冷淡的應了一聲,這才收回了目光。
「喂,你不打算說點什麼嗎?」不知怎麼的,冰突然換了一個態度,似笑非笑的目光還帶著一些調侃,「你不威脅我們兩句,不讓我們再踫你的女人?」
魘深吸一口氣,堅強的攥緊右手,呼吸有些重,「你想听?」
「今天的事情就算了,我們不會再插手你和你女人之間的事情,不過……你最好別做的太過份,如果我們覺得她真的威脅到你了,不管是不是會對我們出手,我們都會殺了她!」魔突然沉下臉,殘佞的笑了一聲,「所以唐千是死是活,取決于你。」
魘沒有說話,只是若有所思的沉下了眸光。
半晌,他緩緩舉步離開,「我走了。」
「你的傷……」
宿剛要追上去,便被魔攔住了,望著魘有些孤寂的背影,他卻突然笑的異樣的陰險。他心中一寒,有些詫異的問,「你又在想什麼?」
「呵呵,我在想,其實這樣的魘挺可愛的!」魔突然模了模面具下的下顎,笑的詭異。
「……」
「……」
听到這句話的冰和宿同時抽搐了一下,十分鄙夷的白了他一眼。
魔挑了跳眉,煞有介事的說,「我是說真的,一個真實的魘,確實很可愛。你們沒有注意嗎?他剛才看唐千夏的目光,是面對洛凝時都不曾有過的溫柔。」
「你是說,魘真的愛唐千夏?」
「誰知道呢,那個悶騷那麼遲鈍,估計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愛!」
魔話中「悶騷」一詞,再一次讓冰和宿扭曲的抽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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