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後的上樓,各有所思。
夜聖琰輕斂著眸,不禁回想起唐子萱說過的話,確實,他不能奈何她,甚至會因為她對于千夏的重要性而顧及三分。在事情沒有解決辦法之前,他要留下千千,就只能依靠唐子萱。
莫名的,他竟然覺得自己有幾分可笑。
听著身後的笑聲,千夏倏爾蹙眉,心里的疑惑愈發擴大。
「坐著!」
回到臥室,夜聖琰徑自拎著藥箱坐到床邊,輕輕的抬起她的手,他低頭,專注而認真的幫她換藥重新包扎。
「你學過醫嗎?」千夏的目光實在是沒有地方落,轉了轉,最後不得不落在自己的手上。
夜聖琰輕抿著唇,雙唇有一絲泛白,「久病成醫。」
「嗯?」千夏一時間沒有消化他這個詞,想了想,有些詫異的歪著腦袋問他,「你是說你經常受傷要自己包扎傷口?為什麼會受傷呀,和人打架?」
夜聖琰驀然抬起頭。
目光的踫觸帶著異常灼熱的溫度,一瞬間傳遞而來。
千夏嚇了一跳,慌亂的避開目光,咬著唇不在說話。視線雖然落空了,但身體的感觀都集中在了左手上,她清晰的感覺到拆紗布的時候,外翻的皮肉撕扯的聲音。
「唔……」她倒吸一口涼氣,立即咬著牙關,一張小臉緊緊的皺在一起。
夜聖琰看她一眼,手上的動作加快,卻更加小心翼翼,「千千,忍一下。」
千夏攥著拳頭,忍過了一瞬令身體顫抖的疼痛過後,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小臉有幾分蒼白,「唔……我的手要多久才能好?」
「你想用這只手做什麼?」
「呃……那我就什麼都不做,天天在家里睡覺?」千夏擰著秀眉,猶豫著說,「我在HT的工作很簡單,等這幾天手沒有這麼痛了,我就去上班,好嗎?」
夜聖琰一怔,眸光瞬間變的炙熱「為什麼想去上班?」
千夏有些嚇到,不敢去看他的眼楮,嘟著嘴小聲的說,「上班是去學習,拿工資的,總不會是因為貪中午那餐員工飯。」
「呵,也有可能是為了想見到某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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