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一個辦法可以讓自己徹底的掐死心中那一絲不能啟齒的感情,那就是恨他,刻意激怒他,讓他傷害自己,痛的夠深了,便能恨了!
「我說過你能走嗎?」
然而,夜聖琰卻是突然起身,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千夏一滯,驀然僵硬腳步,沒有回頭,「你還想做什麼?」
「呵,我想做什麼,你願意嗎?」夜聖琰異常輕蔑的冷笑著,緩步走近,他伸出長臂輕輕的攬著她的肩。漫不經心的欺近,他俯首在她的耳畔處,輕笑一聲,「別這麼緊張,我只是想說,你的手該換藥了。」
話音一落,他便已松開了對她的鉗制,只是握著她的左手。
呼吸間屬于他的氣息瞬間消散,千夏如同在夢境中被人驀然打醒,她真的醒了,清醒過後卻是覺的狼狽的難堪。
「不麻煩姐夫了,我回來之前已經換過藥了,是辰耀幫我換的!」
她承認她是刻意的,或者她很自私,想要借著紀辰耀的保護,幫自己月兌離這個地獄。
冷漠的甩開他的手,千夏輕揚起下顎,徑自上樓。
夜聖琰並沒有走,一動一動的站在原地,眉峰一點點攏起,他在沉默中感覺著自己心底一絲絲擴大蔓延的心痛感覺。
二樓,在千夏走上樓之前,唐子萱快速的離開。
回到自己的房間,她貼著冰冷的門,沉著呼吸,雙手摳在牆壁上,發出尖銳的聲音。
這一夜,注定無眠。
翌日,刻意避開會見面的時間,千夏起的很早,下樓的時候卻特別的晚。
客廳里有腳步聲,是方姨正在打掃衛生!
「方姨,早上好!」千夏緩步走下樓,屋子里溫度不低,她穿了一件淺色毛絨長衣,是牛仔褲和黑色絲襪,一雙粉色的兔子拖鞋為她添上了幾分調皮的可愛!
「已經不早了,千夏小姐,這個點想床,可不像你!」
方姨探頭看她一眼,慈和一笑,放下手上的東西,立即走進廚房準備早餐。
千夏坐到客廳的沙發上,眨了眨眼楮,似無意的問,「家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嗎?他們……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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