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大手輕輕的從她的腰間向上滑,掠過她的胸口,停留在了頸骨處,輕輕撫模。
「就像你現在的眼淚,廉價的讓我覺的很厭惡!」
他的話,像一根針扎進了她的心里。
千夏痛的渾身一顫,冷不防的被淚水侵蝕了視線,「夜聖琰,在你心中我一直就是這樣卑賤的女人,所以我很清楚,不需要你再重復告訴我一次。」
她不想听,不想听到從他嘴里說出任何輕易便可將她扼制窒息的話。
然而,夜聖琰卻不打算放過她,嫣紅的唇揚了揚,他詭異笑著,「唐千夏,何必在我面前裝可憐了,你不是一早就已經和紀辰耀勾搭在了一起嗎?為什麼要選他?不管怎麼看,和你上過床的我都要比他要一些不是嗎?你貪他的什麼?錢?還是他床.上比我厲害?」
千夏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楮,尖銳的破裂從瞳孔中蔓延開來,她死死咬著唇,直到嘴里彌漫出血的味道,「是,我就是打算了和他在一起,你要和姐姐結婚了,我怎麼就不能為自己打算一下嗎?不要問你什麼地方比不上他,因為我覺的,你和他沒得比!」
她的尖銳冷漠,只是陡然在受傷的時候想保住一份尊嚴。
夜聖琰倏爾一笑,愈發陰駭的目光泛起腥紅的殺意,雙手緩緩的錮著她的脖頸,手指微微一收攏,便將她的呼吸控制在了指下。
俯身,欺近她的耳畔,近乎咬牙的一字一頓,「為了要和他在一起,所以你打掉了孩子?」
千夏霍然一震,身體僵硬的顫栗了起來,「你……你怎麼……」
「我怎麼知道是嗎?呵呵,看來你是打算永遠都不告訴我!」夜聖琰聲聲冷笑著,回眸掃了一眼□□的照片,「我都沒有想到,你竟然懷了我的孩子,而且已經打掉了。」
目光望過去,看著照片中的嬰兒,千夏的淚水幾乎是頃刻掉了下來。
「那又怎麼樣?」
揚起頭,她冷漠的直視著他,聲音沙啞,說話都覺的特別的疼,「我打掉了孩子那又怎麼樣?我不想要他,你也不會想要他,那麼正好,他沒有留下來的意義……唔……」
話音未落,夜聖琰猛的收緊雙手,緊緊的掐著她的脖子。
「唐千夏,你憑什麼可以做這個決定?」
指下收緊,一分一分剝奪她的呼呼,如此決絕的殘忍。
千夏倏爾睜大眼楮,艱難的張開嘴,卻是放聲笑了起來,「你這是在痛苦嗎?為什麼?因為這個孩子?不,夜聖琰,冷血無心的你怎麼會痛苦嗎?」
夜聖琰渾身散發著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陰森恐懼,一雙眸子早已腥紅,「閉嘴!」
「從來只會欣賞別人痛苦的你……呵呵,怎麼有一天也會被人看到這副可笑的痛苦樣子呢?」千夏覺的自己瘋了,她不可以告訴他為什麼要打掉這個孩子,能說的,能做的,就是徹底冷漠的當一個壞女人。
「唐千夏,我叫你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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