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聖琰連頭都沒有頭,用力往回一拽,便將唐子萱從房門前甩了出來。
「你!」
「唐子萱,或許你這張虛偽的嘴臉能騙到千千,但不代表你也能騙到我!」夜聖倏爾回過身,手指緊緊的扣著她的下顎,目光陰寒,「你是一個多麼自私骯髒的女人我很想楚,所以你沒有必要在我面前做戲,還是真實一點的好。」
「我虛偽?呵呵,你以為你就很真實嗎?」
唐子萱貼著牆壁,揚起頭,冷嘲笑著,「你和我一樣是一個非常自私的人,不要否認,你不愛唐千夏卻把她強行留在身邊。為的,不就是滿足你的私欲嗎?你當真以為她是一木偶沒有思想,一切都要受你的操控嗎?」
「別太高估你自己,也別太低估別人的思想。」
夜聖琰危險的眯起妖眸,俊美的面容浮現出絲絲令人不寒而栗的詭異笑意,嫣紅的雙唇此時更像是嗜血的弧度。
唐子萱壓下一陣顫栗,恨聲繼續說道,「不付出任何的感情就想得到一個人的真心,夜聖琰,莫說那個人是如此尖銳的唐千夏。縱使是我,沒有真心的敷衍欺騙過,你以為我會心甘心願的愛上你嗎?」
「你這話倒是說到了,我敷衍你,但從來沒有真心!」
夜聖琰陡然失笑,手指松開她的下顎,不再看她一眼,他大步回到了臥室。
身後,唐子萱忍不住的揚起頭,不讓自己看到淚水的痕跡。雙手緊緊的握著又松開,最後,目光掃了一眼千夏的房間,她緊緊咬著唇瓣。
只有一晚,忍過這一晚就什麼事情都不重要了。
二樓,陽台。
習慣了黑暗,沒有開燈,夜聖琰佇立于此,沉思著復雜到無法思考的心。
一旁的桌子上擺著幾瓶伏特加,他酒量很好,卻不太愛喝醉,因為他不喜歡醉的感覺。不喜歡那一種無法控制一切的感覺,甚至他杜絕一切會讓他失控的可能性。
睡眠,酒,還有唐千夏。
這一份純粹已然被憤怒和恨意覆蓋,他無法抑制自己每次想到那個孩子……是照片是的樣子嗎?那樣小小的,卻神奇的一個生命。
夜聖琰倏爾仰起頭,深吸一口氣,一把拿著一瓶酒直接灌下。
不知過了幾個小時,酒都喝完了,除了身體稍微有一些不听使換外,他的意識還是特別的清晰。更甚至有一些情緒被洗滌放大,再加的明顯了。
「少爺,千夏小姐醒了!」這時,方姨在敲門。
夜聖琰微微一滯,斂下眸光,他緩緩的走了出去。打開門,看到欲言又止的方姨,他抿緊唇,「很晚了,您去休息吧。」
知道他不想被打擾,方姨也不好說什麼,便回了房。
沒一會,另一扇打開了,唐子萱面無表情的看著夜聖琰走進了千夏的房間,房門緊鎖。
……
麻醉的藥效還沒有過,千夏雖然醒了,但身體卻依然沒有恢復力氣。睜著一雙破碎的琉璃眸子,目光呆滯的凝視著天花板上的吊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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