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又一波的浪濤,鋪天蓋地沖她□□,她的體內翻江倒海,洶涌而至的愉悅讓她無法自抑的輕吟出聲。這才驚覺,他在何時,竟早已解開了她的穴道。
「你怎麼能這樣……」她看似責怪,卻帶著一抹難以言喻的嬌羞。
他不是說,他會負責的麼?他一定會的!就算他和她只是初次見面,可是他卻表現地對她的身子極為熟稔,輕而易舉便讓她放棄了一切自我矜持,心甘情願被他所擄。I
他擄了她的身子,她的心中卻已經住著別人,只是將來的某一天,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會放他進入心田。
這愉悅隨著他越發瘋狂地進出,伴隨著他在她體內徹底釋放。
激情褪去,她看著從他自己身上離開。身子已然暖和,她坐起身來,想著自己的衣服已經被他盡數撕毀,無法再穿,不由得羞紅了臉,抱著他的披風,乖巧地坐在火堆邊。
他出去片刻,進來時他拖著兩具男人的尸體,丟到離她不遠的地上,指著那些尸體身上帶血的衣服,「穿上吧!」
「這是……」她愕然過後,是目瞪口呆,雖說那棉襖做工精良質地上乘,可是那尺寸明顯是男人的,最為關鍵的,是那些凍住的鮮血,他要她自己從死人身上扒下衣服穿上。
他,竟然要她穿那些死人身上的衣服。
芳離有些不知所措,整個人呆在原地,穿還是不穿?
「你若想凍死在這,無妨!」他已經穿戴整齊,堅毅的臉龐上掛滿冰霜,冷酷無情,全無方才歡愛之時的柔情,嘴角抹出一道冷笑,如一柄寒心的利刃扎入她的心上,「真是想不到,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竟然還撞上個唐門的女人。」
他在說什麼?唐門的女人?芳離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實在不明白他話中之意。
「你……」失神間,他已經身處洞口,作勢要離去,芳離焦急地喚住他,她還沒穿衣服,難道他就如此急著要走麼?他不是說會對她負責的麼?這算什麼啊?
「我什麼?」他面無表情地冷視著她,目光依舊冰冷,接著便從懷里模出一張紙,朝她丟去。
薄薄的紙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準確無誤地落在她身前。芳離小心地拾起,借著火光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氣。
一萬兩!這竟然是一張銀票!
芳離頓時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她死死地盯著那堆死人,還有掌心里的銀票,最後心酸地望著站在洞口的那個身影,方才溫暖的心,瞬間冰冷下去,一如這寒洞。
她怪自己在奢望,如今夢想破滅!
這個男人不是他,不是已經死去的御靖卓!不是街頭那一抹高高飛起又重重落下的雪白身影,不是那渾身鮮血倒在地上卻給她最後一笑的男子,是的,他不是那滿心關懷她的御靖卓!
御靖卓,她網戀六年的愛人,他們初次見面,他為了救她,被一輛高速行駛的大貨車卷到車輪下,血染白衣。
她雖重傷,卻被醫生們搶救回來,卻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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