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鴻睿不曾料到這唐將軍竟當真敢在朝堂上對芳離動粗,正想出手阻攔,卻驚訝地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再看前面不遠處的寧玄武,已然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卻是同樣佇立在原地!
至于芳離身側的凌皓哲,更是像木頭人一般,毫無幫她一把的表示。
怎麼回事?莫非,集體被人定身了?
可是,不是沒被封住穴道麼?可分明身子動不了!見鬼!怎麼回事!
寧玄武此刻比鴻睿更加著急,他已經看見芳離被姓唐的踹倒在地,想上前去幫,卻苦于身子動彈不得,他本以為自己是被人暗中封了穴道,所以使出全力,卻始終無法沖破束縛,以至于全身大汗淋灕。
「請公主,向娘娘磕頭認錯吧!」唐將軍說著,右手按在芳離的後頸,「行禮吧!」
芳離被他死死按跪在地上,強逼著叩首,起身,叩首,起身,如此反復一共磕了九個頭。
每次磕頭,她的額頭都重重地撞到地上,發出悶響。
等九個頭磕完,唐將軍才放開她,得意洋洋地回到了隊伍中間。
「公主!」司馬鴻睿當即覺得身子得到解月兌,趕緊沖過去扶住仍舊跪在地上的芳離,她始終低著頭,鴻睿無法看清她的表情,卻已經感受到她渾身顫抖。
她的左手死死地抓著裙角,右手無力地耷拉在身側。寧玄武一覺察到身子已經擺月兌束縛,也趕緊來到芳離身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來。
「唐將軍,」計謀得逞的淑妃,嬌滴滴地笑了笑,「公主年幼,你何必與公主計較呢?」
「皇上!」同樣解除定身的凌世晨出列,想讓皇帝出面護著芳離,卻驚訝地發現皇帝此刻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見他嘴角蠕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芳離年幼無知,沖撞了娘娘尊駕,芳離給娘娘謝罪了!」跪在地上的芳離,突然使勁地開始向淑妃磕頭,一個,兩個,三個……
寧玄武已經無法記得她究竟磕了多少下,御靖卓更是無比震驚地看著她披頭散發地跪在那里磕頭。
朝堂之上,一片寂靜,眾大臣們誰也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只听得磕頭的聲音格外響亮。
「你娘的!活膩了,找死是吧,那就成全你!」凜冽的聲音在朝堂上方炸開,眾人還沒看清楚聲音,唐將軍淒慘無比的叫聲頓時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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