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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不走,公主又能怎樣?」他環顧四周,雖看似走馬觀花,卻已然將整個樓內的情況了然于胸,看來情況他預想得要嚴峻不少,潛藏在客人中的高手不在少數。
也好!既然這醉天樓如此不簡單,那麼他也好正好試試當初莊主逼迫他吃下的那蟲子皮,看看似乎果真是有多了三百年的功力。
芳離氣結,這個無賴的男人,英俊的皮囊下怎麼就長出了一顆惹人嫌的心!「不敢怎麼你!你看你的,我看我的,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眼下的情勢不容樂觀,司馬鴻睿和寧玄武他們不知是否已經得手!
芳離之所以吩咐他們去偷那些東西,一來她認為這些賣身的女子應該都是被老鴇脅迫的,想趁機救她們月兌離苦海,二來雪風那孩子是靠拾荒為生,定然是沒個好去處,不如就把這樓給整成個類似孤兒院的所在,安置那些孩子度過嚴冬。
御靖卓見她有些發呆,卻不知她究竟在想些什麼。
借著輕柔的月光,他第一次專注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他自己的女人!
山洞里,她那雙絕望的眸子,已經永遠駐留在他的記憶深處。當時被唐門偷襲,身中劇毒的他,若非是因為她的到來,也許此刻的他,早就已經是山上某處積雪下的尸骨。
山洞里,急于解毒的他,為了達到目的,才會對她負責,讓她心甘情願被他佔有,可是那時的他,卻竟然急到完全沒有察覺她的身負重傷。
芳離,到底是誰那麼殘忍地折磨了她的身軀?究竟是誰干的……
燈火通明的醉天樓,她恬靜地望著競價台,被凍得通紅的臉蛋,在她呼吸出的氣體里泛著微微的紅暈,她眼底為何透露出一股焦急,難道是因為這醉天樓里有她什麼重要的人麼?
她那麼靜靜地坐在他身側前的位置,恍如一尊精美的雕像,穿著不倫不類的裝束,她扮成男子混入這里究竟是為了什麼?
御靖卓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東西,竟能讓她如此義無反顧地闖這里,尤其是在這花魁的競價夜晚,聚集了京城無數達官貴人的地方,難道她就不怕會遇到危險了。
他正思量著,卻猛然見到芳離的眼角掛下淚水,清亮的液體,順著她光滑的臉頰流下,御靖卓下意識地伸手去接,那淚水準確無誤地滴入他的掌心,溫暖瞬間轉為冰冷。
「怎麼哭了……」他一直坐著沒動,莫非她被他的突然闖入嚇哭了?御靖卓很快就打消自己的這個念頭,印象中的兗芳離絕對不是這膽如鼠的女子。
內心焦慮的芳離,這才想起自己的身後側還坐著御靖卓,只顧著擔心雪風,她都忘記了這男人的存在。
她趕緊拭去淚水,換上一副鎮定自若的神情,「沒什麼!沙子進到眼楮了!」
「沙子?」御靖卓眼色一沉,這個女人是傻子還是把他當成傻子?這清掃干淨,賓客盈門的醉天樓里有沙子?
可她不,他也不會問,在他自己的麻煩沒有徹底解決前,還不宜讓她卷入進來。
正著,眼腳余光閃過一絲淡粉色,御靖卓起身出了雅間,一個似曾相識的女子,正笑顏如春立在暗黑色的廊柱邊,「將軍,您可是稀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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