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其實劫走夢兒小姐那位的身份很好猜,只要你想想,那日我們在後宮里頭見到的,那香艷的一幕。」以寒的臉上露出狡詐的笑容,趁著空沒有在意的工夫,又貼緊她柔軟的身子,將腦袋擱在那透著少女馨香的頸子邊磨蹭著。
空的腦海里面瞬間出現了一個畫面,夢兒被一群男人按住,而一個身著龍袍婬笑著的男人正向她伸手毒手••••••
「是李逸,那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空捏緊了拳頭,冰冷的戾氣爬滿了整張俏麗的小臉。李逸,早晚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錯錯錯,把他跟禽獸相比簡直是侮辱了小豬小狗們,他已經超月兌了這人世間的一切生物,變成了••••」
「神?以寒,這個笑話真夠冷的。」空標志性的給了以寒一個白眼。
「不是神,是魔。連小妖精見到都會畏懼的魔!」以寒見空沒有察覺,更加放肆的將唇緩緩的向著她的嘴靠近。
空感覺有些不對,卻一時也想不起來有哪里不對。直到,她赫然發現,以寒的薄唇正在靠近自己,而且,自己和他以及其曖昧的姿勢抱在一起。確切的說,是以寒那個婬賊緊緊的抱住自己不放。
「婬賊!」空將腦袋一偏,迅速出手,將以寒湊過來的唇堵住,「你這混蛋,我和你討論正事兒,你就只會想些不干不淨的東西,真惡心!」
說罷,扭動著身體,從以寒懷里掙開。
以寒無所謂的攤開手掌,「我也是再和你討論正事啊!不過是看現在氣氛很壓抑,想讓你放松一下而已。空,你不會因此生氣的,對吧!」
這根本就不是詢問,而是肯定。他憑什麼肯定自己不會生氣?自以為是的婬賊!
空懶得理會以寒,將視線移向明眉兒,「眉姨娘,這無名的傷,估模著得幾日才會好?」
明眉兒正悉心照料著無名,也沒有留意當前屋子里面發生了些什麼,應聲道,「這,還真不好說,下手也太狠了,幾乎要了無名的命,再怎麼說,無名也只是個小姑娘家的。哎••••••」
「是啊。孟臨的實力和李逸的一樣,不容小覷。那兩位是天生的戲子,將自己的真面目掩藏在厚厚的脂粉之下。表面看來,那是一個放蕩不羈貪戀,一個溫文儒雅不問世事,實則,內心陰暗嗜血。」以寒不甘心的湊近,欲再次偷取香吻。
「哦?以寒,你這是在形容你自個兒嗎?我怎麼听著分外的耳熟?」空不屑的冷哼,將身子挪動了一下,和以寒保持距離。
「難道在空的心里,我也是這樣的一個人?」以寒可沒有那麼容易就放棄,繼續逼近,「空,你覺得,我是個怎樣的人呢?」
這個男人,一定要將自己逼到絕地嗎?都已經這樣容忍他了,一直步步相逼。他究竟是想要干什麼?
空頭皮發麻的後退,直到,一個不小心撞上了床榻邊的洗臉架。
「小心!」以寒驚呼,但那臉上分明就帶著計劃得逞的笑意。伸手一扯,美人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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