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濃,湖邊的藤樹下的秋千上,一人正百無聊賴的蕩著。一襲淡藍長裙,清風吹起時,裙尾飛揚。
蘇小禪在心里把那個大尾巴狼罵了一千遍,不過轉念想想,好像又跟自己沒什麼關系,反正他早晚是死,總歸是兩條平行線。這麼一想,心里又平衡了一點。
抬頭看看天上的月亮,想起白天那個跟嫦娥似的女人。嗯,都是月亮惹的禍。
她幾乎可以自己導一部淒苦的瓊瑤戲了,哥哥搶了弟弟的女人,弟弟氣的吐血而亡,那個女主再自盡……
唉——她長嘆一口氣,抹掉一把無形的眼淚,真是感人啊!她真是佩服自己的編導能力,不去當導演真是可惜了。
導了半天她有點冷了。
「咦,花生怎麼還沒來?」她估算毒發的日子已經到了,莫非那只真要找死?
「是花聖!」
身後陡然響起一個聲音,嚇了她一大跳,她轉身︰「啊喲,你這人,怎麼走路都沒聲音的!人嚇人嚇死人的!」
「是你在發呆,我在你身後都站了一刻鐘了。」
蘇小禪借著月色打量他,果然見他兩眉之間有一顆黑點,隨著時間正在緩慢的長大。
「果然你還是想活,」她雙手環胸,搖頭嘆道︰「我真是同情你,這樣的身體你居然還能活這麼多年。」
「能不能活都得活,我沒的選擇。」他淡然道,「只是想不到你竟還有守信的時候。」
「哈,你說的我好像沒有信用似的,小氣鬼!」
「過來!」蘇小禪一把攥起他的手腕往小樹林子里走去。
男子的眉頭微微一皺,卻沒有反抗。到了樹林間的小塊空地,蘇小禪命令道︰「月兌掉衣服。」一語落下,她便感覺如刀鋒般凌厲的眼神射了過來。
男子面色微紅,惱怒道︰「胡言亂語,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蘇小禪嫵媚一笑,做出一副色-女模樣,說︰「那以為做什麼?人家等不急了嘛。」
男子咬牙,道︰「果然是番邦女子,不知羞恥!」說罷轉身便走。
「一,二,三,倒!」
男子只覺得腳下一軟,便倒在了地上。
「你做了什麼?」該死的,他居然不知不覺著了這丫頭的道。只見那女子越走越近,一臉的邪魅,將手模索到他的腰間,他頓時羞憤交加,氣的說不出話來。
「哈哈……我不過是用了三步倒的迷香,小意思啦。」她笑的極為妖孽。
「妖女!妖女!」男子渾身酸軟不能動彈,急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你叫啊,大聲叫出來啊,讓所有的人都來圍觀,我沒意見。」這男人叫來叫去都是那句,真是一點新意都沒有。
男子窘迫極了,因著她的手已經將他外衣剝開,現在又在解他的里衣,可是他也不能大聲呼叫,他是何等身份,若是叫人知道自己被這妖女輕薄了去,將來還有何等面目面對眾人,只恨之後將這妖女剝皮刮骨以報羞辱之仇。這樣想著他索性連聲都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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