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他本可以有機會的,但是錯過了,如今她的心里裝著另一個人,也許永遠都回不去了。
囑咐了小禪幾句,他回了自己房間,渾身的力氣好像都給卸走了一樣,失望、失落,很想痛飲一大壇子酒。
開了門又關上,正要進屋,突然一聲「段郎」,嚇了他一跳。
柔柔的燈光亮起,只見屋子中央好大一個木浴桶,一個光溜白皙的女子正坐在桶里洗澡。她伸出水蛇一般的柔臂用手指摩梭著,熱氣騰騰的水一直浸到胸口,溝壑若隱若現,充滿了誘惑。
「你干什麼?!」段天行立即轉身,滿臉緋紅,「你這個妖女又跑到我屋里來做什麼?」
「呵呵……」花月奴嬌笑一聲,捋著濕潤的烏發得意的說,「我听到了哦。」
「听到什麼?」他滿心疑竇準備回頭突然想起她在洗澡立即又轉身對著門。
「听到她說你在她心里是哥哥,呵呵……」
那笑聲仿佛一根刺似的直刺他的心里,他長這麼大第一次想表白卻連說都沒說出口就遭人拒絕,還要被第三者嘲笑,他怒上心頭。
「你居然偷听?!從今後,你不要再跟著我們了!我們怎麼樣,不關你的事!」他這次一定要同這個妖女劃開界限。
「段郎——,你可記得你看過我的身子,按照你們岳人的規矩,你是要對我負責的。」柔媚的聲音滿是委屈。當初他在苗疆救了她的時候,借口療傷已經看了她全身,怎麼可以說走就走。
「那是意外,為了救人,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你不要糾纏不休。你不走,我走!」說罷,他便要開門,誰知,手還沒伸出去,一個滑膩膩的東西已經纏上了他的身體。
下手一觸,竟是柔膩的肌膚,低頭一看,她的大腿竟然盤在自己的腰上。她居然就這麼光不溜溜的纏著自己。
「你……你……」他頓時臉紅的跟大蝦似的,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你快點下去,快點……」
花月奴豐潤的胸脯抵著他的背,悠哉游哉的說︰「不,阿奴就不下去。段郎,你說,我香不香啊?」
喉頭不斷的滑動,他仿佛覺得月復部有把火在燒一樣。他是個潔身自好的人,卻不是一個石頭人,女子的香氣縈繞鼻端,渾身熱流滾滾十分的煎熬。
「我問你呢?」花月奴將紅唇貼著他的耳根,頓時麻癢仿佛電一樣傳遍了全身,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我重嗎?」極其誘惑的聲音響起,他的脖子被她輕輕的咬了一口,柔女敕的舌尖舌忝著他的頸背。
「你別說,先下來好不好?」他低啞的聲音響起,她得意的笑了,卻將腿盤的更緊。
「不要……」她撒嬌,「人家要你抱抱……」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早晚被這個妖女給吃了,他絕不能如她的願。
下了狠心,將手往後一伸,雙手落在她的腰上猛的一提然後往後一推。
「啪!」一聲,花月奴掉到地上,摔得可是不輕。
「啊喲……」
「 !」人已經飛奔出去不見了人影。
「死段天行,天殺的段天行,下次看我不毒斷了你的腿,看你還怎麼跑!」花月奴扶著腰,疼死她了,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她哼哼唧唧的跳到段天行的□□,被子一蒙就開始睡大覺,滿被子都是他的氣息,她閉上眼楮,深深吸了吸,嘴角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
這頭,段天行狂奔到井口邊,提起一大桶水,「嘩啦啦」沖了個透心涼。嘩,這下可是涼快了,剛才差點爆血管。一想起那個妖女他就頭痛,真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