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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淑妃的臉在她的眼前放大,殷紅如罌粟般的唇吐氣如蘭︰「他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留下這個禍胎,你覺得我有這麼笨嗎?將她打入地牢!」
「你……」她憤怒的看著她,突然,心口一陣劇痛,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當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冰冷潮濕黑暗的石牢里。
沒有光、沒有一絲溫暖,沒有希望,蘇禪坐在冰冷的石地上,生平第一次感到絕望。
黑暗中,听得到窸窸窣窣的聲音,是老鼠在爬?還是蟲子在鑽?
她倒吸了一口氣,想起達瑪的母親,想起師傅段天行,想起花月奴、子洌、也想起了冰,最後定格在腦海中的是容湛的面容。
「為什麼?」她吃力的撐著手臂靠在牆上,淚水緩緩從眼角流下,「為什麼你要給她這麼大的權力?」她突然恨,恨他,恨自己,為什麼明明知道不可能適應皇宮的生活,還是跟著他一起回來。
她好恨,容湛,此刻你在哪里?此刻,我曾經愛你有多深,就恨你有多深!
「噠噠噠……」腳步的聲響在地牢中尤其的震顫人心。
鐵門 當一聲開了,進來的是那個衣飾華麗的女子,明晃晃的金步搖在火光中閃爍。
「抓住她!」
一聲令下,兩個壯漢從身後狠狠的抓住了她,她已經中了毒,哪里還有半分力氣抵抗?
「你究竟要干什麼?」
「干什麼?」
嘴角揚起一絲陰冷的微笑,她撩起了袖子,看著她的肚子。
蘇禪想往後退,不,不,「不可以——」
敏淑妃緩緩走近,抬起了手掌,一掌狠狠擊在她的月復部。
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天旋地轉……
痛……好痛……
她痛的渾身打顫,冷汗直流。
敏淑妃收回了手掌,看了看手心,笑道︰「我只用了三成內力,三成而已。你想,我是這麼的慈悲,要是這一掌是打在你的胸口,你已經去見了閻王爺了。」
灼熱的液體從汩汩流出,浸濕了她的衣裙,火光下,她看到自己的白裙已經一片殷虹。
「不——」她哭喊著,為什麼,為什麼她要這樣對自己?!
「你會招報應的……倘若我留有一口氣,定會叫你萬劫不復!」她咬牙發誓。
「萬劫不復是嗎?」敏淑從袖中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下地獄我也不在乎!我恨你這張臉!」
冰涼涼的匕首緊緊貼在她的臉上。
「我自認從來都不你差,為什麼他偏偏就看中了你?忘記了我跟他多年的情分,心里只有你這個女人!好啊,我今天讓你這張臉消失在眼前,即便到了地府,再也不能跟他相認相見!」
蘇禪緩緩閉上了眼,她知道,今日是逃無可逃。只是,她的孩子,它還沒有出生就被人生生的殺死,它是那麼的無辜,她怎麼能甘心……
皮肉劃破的聲音響起,刀鋒過處,鮮血飛濺。
「哈哈……」敏淑仰頭大笑,看著眼前的人血肉模糊的臉。
她指著她的臉大笑︰「你好丑,你真的好丑,如今,我才滅了心頭的這一股怨氣!哈哈……」
那人軟軟的垂下了頭。
「娘娘,她好像沒氣了。」侍衛道。
敏淑冷冷看了她一眼,將手指伸過她的鼻端,果真沒氣了。看著她身下流淌如河的血液,怕是因為流血過多而亡。
「將她丟去亂葬崗,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是!」
出了地牢,她將匕首扔進御溝里,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她笑了,覺得十分的愉快,輕松極了,舒暢極了。
她的冷眸流過一絲戾色︰「從此以後,在這後宮之中,唯我獨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