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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開門的聲音,也依舊直挺挺的跪著,連頭都沒有抬半分。
沒有護好姐周全,是她們的錯,她們必須領罰,也甘願認罰。
裊裊低頭悄悄的瞥了一眼跪地不起的兩人,只看到兩個黑黝黝的發頂,嘴唇微微抽了抽,萬惡的封建奴性思想啊,果然不是她言傳身教就能徹底解決的,更重要的是……
在璃曄面前,一切哪怕再如何骨氣絕卓傲氣凜然的人,都會自覺或不自覺的,卑微至于塵埃。他就似乎是天生的王者,盡管明明看似溫潤如玉,卻依舊讓人不敢稍有褻瀆,不敢違逆。
如,她吧。
裊裊偷偷抬頭瞄了瞄璃曄,只見他依舊眉眼未動,對晨風和夕露二人似乎恍然未見,但是了解自己還了解璃曄的裊裊清晰的看見,那水色剔透的眸底,有幽黯而深沉的漩渦,足以吞沒一切。
霎那,這一方院之內,氣息,仿佛瞬間低沉了下去,這一刻,仿佛天邊有黑沉的雲緩緩的壓下,全數壓在了這一方天地,壓在了跪地不起的夕露和晨風身上,讓二人連呼吸,都窒住,嬌柔的身軀死死的挺住,面色卻瞬間蒼白如紙,唇角,殷紅的血痕沁出。
隱隱間,似乎山雨欲來風滿樓,又似暴雨前,那令人窒息的寧靜。
遠遠站著的流歌和笙樂,都目露不忍,急切,卻不敢出聲,也只得屏住呼吸,生怕自己一個不忍叫了出來。
裊裊深呼吸,又得犧牲我的美色救人了,偷偷默哀一秒。
伸出細長嬌女敕的食指,指甲粉女敕的自然色澤嬌女敕如一朵初綻的花骨朵,嬌媚柔女敕。輕輕的在抱住自己的有力的手臂上撓了撓,腦袋也跟著在那有著性感鎖骨的胸口上蹭了蹭,那模樣,像極了愛嬌的貓,綿綿軟軟的聲音里是分明的撒嬌︰「璃曄,璃曄,我餓了……我要你剝蝦給我吃。」
低低淺淺的聲線,帶著絲微微的磁性,那樣的喃喃低語,異樣的惹人戀愛。
嘀嗒——
幾滴汗水,滴落在白玉石上,輕輕濺開細碎花般的痕跡。
那一瞬間,仿佛雨過天晴,烏雲散去,前一刻的沉重,了無痕跡。
流歌和笙樂頓時放松下來,相視一笑,無聲的退了下去。待走出院,才發現掌心都早已汗濕。
「夕露和晨風,應該沒事了吧?」笙樂心有余悸的問,唇角卻已經有了絲笑意。顯然,他早已知道答案,只是發泄心中後怕似的,一罷了。
「嗯。」流歌也淡淡輕笑。
只要姐開口,哪怕是要天上的日月星辰,恐怕少主也不會皺一皺眉頭,一定會為姐找來能夠讓姐滿意的,遑論只是饒過晨風和夕露的性命了。
不過,恐怕那二人的性子,就是少主饒過她們,她們回宮後也一定會自去領罰。不過,還好,活著,便好。
「好。」悠揚的聲線亦是低低淺淺,似乎怕驚擾了什麼似的。
璃曄含笑,眉眼舒展,眸底那幽黯而深沉的漩渦也似乎瞬間消散無痕,只余滿眼的縱容和寵溺。抬手輕撫裊裊柔順的發頂,抱著她款款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