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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卻是被唇邊擦拭的錦帕垂在脖頸間那癢癢的觸覺攪得她眉眼彎彎,忍不住的笑出聲來,綿綿軟軟的聲音帶著絲求饒的撒嬌︰「哈哈……不要……哈哈……擦了……唔……哈哈……好癢……」
裊裊自認的第一大死穴,怕癢。
凡是只要是輕輕的靠近或者踫觸她脖頸,腋下,以及腰部,她就立刻渾身無力,點穴還要管用。
當然,那種力度是需要拿捏的,而目前為止敢于用這種力度踫觸裊裊童鞋的,顯然只有璃曄少宮主這空前絕後的一人而已,如此時。
「嗯,是錦帕太長了呢。乖,再用些,不是一直要吃上清京都最酒樓的獅子頭麼,來。」
璃曄自然無的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並且轉移了話題。
似乎剛剛那一切不過真的只是錦帕的錯誤,與他完全無關。
夾起被精湛的刀工削得薄厚適中的獅子頭薄片,喂到了裊裊還因為剛剛的喘息猶自張著的嘴中。
唔,這哪里是獅子頭,這是獅子頭片!獅子頭就要一個個抓著吃才爽麼!
裊裊很郁悶,偷眼瞄了瞄璃曄,卻猶見他神色溫軟容顏如玉,當真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無論何時,他永遠如天神降世般風姿絕卓,哪怕只是靜靜的坐于這金光閃閃俗氣非常的雅間之中,卻猶自光芒萬丈,那般姿儀,清貴尊華,絕不會掩于這俗世光輝之下,卻又如玉溫潤,繾倦風華如世間最神的水墨丹青徐徐展開,足以惑盡天下,那水色剔透的眉眼間,自有浩瀚蒼穹,似乎他便安坐一室之中,垂眸斂目,便能丈量天下,翻覆指間。
裊裊的心,第無數次像是被貓的爪子輕輕撓了一下,有些癢,有些疼,又有些欲罷不能。
她猛地收回險些沉迷的目光,心底猛念阿彌陀佛,造孽造孽,差點又一次被美色當前引誘得差點沉淪。
明明相處了整整十一年了,怎麼還是沒有對這張讓她時不時恨得牙癢癢的皮相產生應該產生的免疫功能呢?明明就已經朝夕相對了整整十一年,你再怎麼美,也該膩了吧?為毛每次不經意或者經意間,她總是會忍不住的,偷偷沉迷了呢?
呸呸呸!裊裊我鄙視你!
阿彌陀佛美人有毒美人有毒越美越毒阿彌陀佛遠離毒品遠離危險抵制誘惑堅決淪落……
呸呸呸!念錯了,重來!
阿彌陀佛美人有毒美人有毒越美越毒阿彌陀佛遠離毒品遠離……
「丫頭,又在念什麼呢,嗯?」悠揚似天下間最悅耳的琴音的聲音緩緩在裊裊的耳邊響起,那抑揚頓挫的語調,繾倦流連的聲線,微微上挑的尾音,于他人來,絕對是一場听覺的盛宴,讓人忍不住沉淪其中。
裊裊童鞋卻是瞬間無清醒,猛地坐直了身子,正襟危坐作淑女狀,嘟了嘟唇,「我還要吃!」那語氣,竟是堅決無信誓旦旦斬釘截鐵。
璃曄眉眼舒展,低低而寵溺道︰「好,自然要吃。」垂眸間卻似有笑意流淌若涔涔山澗清涼泉水,讓他于這炎炎夏日里,異樣的心情明媚,通體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