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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東抱著胸,一臉的幽怨,剛才文靈那一擊肯定打出要害傷害外加暴擊的效果,要不然自己的胸為什麼老半天了還這麼疼?
這個文靈真是沒大沒的,馬勒戈壁的,自己得找機會捏回來!
想到自己揪住文靈的妞之巔,然後用力捏啊扯啊的,王東的嘴角忍不住飄起一抹銀蕩的笑容。
文靈忍不住嬌軀一顫,有些後怕的用手輕輕的去探王東的額頭,然後心翼翼的問道︰「姐夫,你沒傻吧?」
王東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文靈,你才傻了,你全家都傻了。
看著王東的神情,文靈這才松了一口氣,看到王東還在那搓著胸,文靈俏臉也不由的有點紅,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嘛,只不過是剛好到那個位置,再加上有一點凸起,很順手就捏下去的嘛,嗚嗚,姐夫你真的不能怪我……
于是文靈用動物般可憐兮兮的目光,很萌很萌的看著王東,那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落在臉上形成一片剪影。
王東昂著頭,哼了一聲,不去看她。
文靈有些郁悶,嘟囔道︰「姐夫你干嘛,誰讓你先人家的,而且,我不就是捏了你一下嘛,大不了讓你捏回來啊!」
王東頓時虎目灼灼生輝,轉過頭來用一種很激動很興奮的語氣道︰「真的?」
文靈一下子噎住了,自己可是女孩子耶,別那種部位了,就算是臉頰被捏一下,都是極為親熱的動作了,只能在情侶間才可以做的好不好,可現在,姐夫跟姨子,還想跟進一步,直接三級跳,那可不行啊……
看著文靈的表情,王東嘆了一口氣,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道︰「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信何在?」
文靈訕訕的笑了下,拉著王東的胳膊左右搖晃,一邊晃一邊撒嬌道︰「姐夫嘛,你看這里這麼多人,哪能做那麼羞羞臉的事情啊,是吧?」
「哦?那你的意思是沒人的地方就可以了?」王東眼楮一亮,喲,有戲啊。
文靈無語,干脆不話了,一把抱住王東的胳膊,用那飽滿努力去蹭他,輕輕蹭,重重磨,準備用這招必殺慢慢化解王東心中的惱怒。
至于羞澀之意,哎呀,隔著衣服的嘛,沒事的,姨子可是姐夫的半個屁∼股 ……
很迅速的,王東心底的那一絲絲生氣,也被文靈的「凶器」所吞噬,低頭看著她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哪有剛才母老虎的模樣,王東不由笑了起來,一把捏住她的瓊鼻,道︰「算了,以後注意了哈,這里可是禁區,人家可不是隨便的人。」
文靈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是了,你不是隨便的人,哼哼,不是隨便的人還老想著佔姨子的便宜呢。
不過這種話文靈還是放在心里吧,畢竟這種事情都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如果自己不想被佔便宜,那王東一個巴掌也拍不響啊……
矮油,太羞人了,怎麼把心里話給出來了呢。
文靈眼珠子一轉,道︰「姐夫,時間還早,我們去唱歌吧?」
「唱歌?你好像很喜歡唱歌啊?」王東有些好的看了看文靈,上一次也是在KTV里。
文靈嘻嘻一笑︰「姐夫啊,我唱歌可是很好听的喲,而且你想嘛,這里的KTV可是一間哦,關上了門就沒有別人了哦……」
王東眼楮一亮,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心里暗想,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要矜持不要,于是就故作姿態的道︰「最近我也很久沒唱過歌了,時間尚早,嗯,離跟徐飛揚約定的時間還有半時,我們去唱歌吧。」
文靈抿嘴一笑,然後摟著王東的胳膊離開了,酒吧里原本有些關注著二人的人,頓時嘆了口氣,看來這極品妹紙沒有自己的份了。
服務員帶著兩人進了一個包間,看著那服務員眉眼間的了然神情,王東不由的有些納悶,怎麼了?為什麼她們一副她懂的神情,難不成她們都會讀心術不成?明白自己只不過是很純潔的想要來唱歌?
沒想明白其中原因,服務員把水果啤酒之類的東西擺了滿滿一桌,鞠了個躬就出去了,還很貼心的關上了門。
等門 嚓關上那一刻,王東頓悟了,我勒個去,這些服務員妹紙該不會認為自己跟文靈是來這里面瞎搞的吧?畢竟有些人總是想要尋找刺激,在各個場所留下痕跡,如吧,如公園,如KTV?
雖然王東想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然後看看是不是能夠跟文靈商討下她剛才的提議?捏回去?可王東覺得這種事情,還是應該找個燈光曖昧,然後環境溫馨,又有一張柔軟的大床的地方吧?
呃,話,這里的燈光已經特別調過了,昏黃中帶著一絲旖旎的粉色,而這里的沙發,簡直就跟家里的大床沒什麼兩樣,包間的門也是特制的,不同于普通的KTV那般有個玻璃窗,這里的是全木的,而且可以反鎖。
換句話,咳咳,只要你願意,關上門,昏天暗地的胡來都是可以的。
一般單獨來這里的客人,可以叫上十個八個的妞,然後關上門來個無遮大會,想幾飛就幾飛,不過因為王東是兩人一齊來的,那些服務員也都有幾分眼色,自然不可能來觸踫這種釘子的。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喝的那杯酒起了效果,文靈臉上多了一抹嫣紅,她不復之前的活躍,走到點歌台那,一下子點了好些歌,第一首歌是《勇氣》。
熟悉的旋律用音響里傳了出來,點點滴滴灑滿了整個房間。
「終于做了這個決定,別人怎麼我不理,只要你也一樣的肯定……」
文靈並沒有拿著話筒唱起來,而是走到王東面前,微微一笑,忽然跨坐在王東的身上,雙手繞到王東背後,摟著他的脖頸。
王東吞了口口水,這種事情當初瑩瑩對他做了一次,過程極為香艷撩人,難道今晚要再次享受一番了?
答案明顯是否定的,因為文靈晚上穿的是旗袍,本來就是修身的旗袍,這麼一個跨坐,原本的開叉頓時被撩到最高,露出一截俏生生的腿部線條,這樣已經到了極限,根本不可能再跳個貼身舞的。
「你想做什麼?」王東仿佛一個被大漢逼到角落里的無助少女,怯生生的望著文靈,不過,僅限于表情,他的兩只手已經很順勢的扶住了文靈的腰。
嗯,王東自然是因為害怕文靈沒坐好,一不心會摔倒的,唉,太過貼心的男人上輩子都是折翼的天使。
感受到王東手心發出的溫度,再看著王東臉上的驚恐表情,文靈俏皮的笑了笑,然後用她那縴細雪白的女敕手,指尖有著柔女敕豆蔻的指甲,輕輕的撩起那原本就升到大腿根部的旗袍下擺,整個人順勢再貼近王東幾分,文靈幾乎可以感受到有一股熱力驚人的生物正在覺醒。
「呼,好熱呢。」
文靈的紅唇吐出一口如蘭的氣息,然後伸出手來,將雪白脖頸處的那顆扣子解開,露出了精致的鎖骨,連帶著原本都已經露出的溝壑愈發的明顯了,以王東的角度,可以輕松看到超過一半的雪脂,白女敕女敕的顫顫悠悠的好不誘人。
文靈慢慢的閉上眼楮,用那滑膩白女敕的俏臉貼著王東,呢喃道︰「王東,今晚,我不想做你的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