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拾起一縷,還在滴水,「不擦了,總也擦不干。等等就好了。」
17點頭,然後我們又朝著流輝殿下的寢室走去。走到門外,17就停下的腳步,她說︰「我不進去了。」
我說︰「也好。」
然後我自己推門走了進去。高貴優雅的流輝殿下正坐在黃水晶椅子上削隻果。見我進來了,沖我小幅度的點了下頭,示意我坐到他身邊。我走過去坐在椅子旁邊的軟榻上,有些驚訝的發現軟榻已經換了一張。果然有潔癖啊……我以後得注意。
長長的螺旋狀的果皮掉到托盤里,他把隻果遞給我。我雙手接過,「謝謝。」雖然我還不至于優雅,但基本的禮貌還是懂的。
他擦了擦手,站了起來。而後拿過一條大點的白色方巾。我看了他一眼不知他想干嗎。只是啃著手中的大隻果。
這時,他走到我身後。把方巾蓋到我頭上,開始慢慢的擦拭。他的動作很輕,我被他弄的很舒服。
但我仍舊不習慣別人給我擦頭發,尤其是像他這樣高貴而又優雅的人。我說︰「我高貴優雅的流輝殿下,不用擦也可以的。」
他沒有理我,繼續擦拭著。
我郁悶的啃我手中的隻果。直到我把那個大隻果啃完了,他才擦好。他擦的很細致,頭發竟然干的差不多了。
我把果核放到托盤里,慌忙在他給我擦手之前拿過月白色方巾抹我的手和嘴。他看了我一眼,便也沒說什麼。然後他按了下手表上的一個扭,開口道,「送一套睡衣進來。」
我不明白他還要睡衣干嗎,于是疑惑的看著他。他說︰「衣服濕了。」
我暈!原來是我的後背被頭發給弄濕了,我說︰「我高貴優雅的流輝殿下,沒事的,等一等就干了。」
他模了模我的頭發,「要換。」
我僵硬的笑了笑,「好,換,換。」
從進來到現在我才剛剛發現,他似乎有點兒不一樣。雖然表面上仍舊沉靜而優雅,但是……似乎又有些急躁。他急躁什麼?我不知道,也不想琢磨。
我說︰「我高貴優雅的流輝殿下,衫兒的傷可以請您找人看看嗎?」那藥雖然很管用,但我怕有什麼內傷,畢竟青紫了一大片。
流輝殿下,似乎皺了一下眉頭。他皺眉了?我眨了眨眼楮,想看仔細。但卻絲毫痕跡也發現不了。他說︰「比他漂亮的,還有很多。」
這話什麼意思?是不是衫兒要死了,所以安慰我呢?我慌忙拉住了他的手腕,「殿下,他是不是傷的很重?您一定要救他,再漂亮的人也不一樣,他是特別的!」在沒有走出晝陽帝國內部之前,他,就是我的太陽。
我感覺到他的手僵了一下,慌忙松手。是不是我的動作壞了什麼規矩?仰頭看他,希望他不要因為這個就懲罰我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