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侍衛像是發現什麼有趣的東西似的,頗有些興致勃勃的看著我,「你竟然見識過一次,還行啊,估計你是唯一一個把這嘗試過兩次的人了。」
K!我就算再心如死灰,也受不了這個腦殘的混蛋。現在是什麼時候,我的手掌正***他弄的一根釘子,而他卻還能在這兒跟我閑聊!K!K丫!
我說︰「我不想說話,你繼續走你的程序吧。」
可能是我的這句話得罪他了,他下一次的動作就要凶狠許多,他錘子干脆直接砸在我的手指上。
而我,則連悶哼都不哼了媲。
我是多麼的希望,他這錘子可以錘在我的心口,可以砸碎我的心髒,可以讓我那里不這麼疼?!
可是,當他釘完第二根釘子以後卻不再繼續了。我的臉頰上都是汗水,雖然現在並不熱,雖然我不去在意這種疼,但我的身體卻仍舊疼的受不了。
我說︰「不是還有跪的釘子麼?」
「怎麼?你想死啊?!」
我說︰「是啊,不想活了呢。有什麼你想嘗試的刑罰,都往我身上招呼吧。哈哈,哈哈哈……」
笑的時候,我的身體顫動,手掌也就跟著顫抖,釘子會扯的我很疼,但我卻覺得很興奮,似乎我就應該這麼疼。
侍衛說︰「你想的倒是美,剛才已經有人招呼過了,不能把你弄死了,要慢慢來。」
「慢慢來……也好。」多等幾天,說不定能等到一個奇跡。只不過,我好累,不知道自己還等不等的下去。
我就這樣昏昏沉沉著,也不知道身體是否已經被自己的血染紅,更不知道我有沒有睡著。偶爾,他會給我喝一些液體,聞著味道,我知道那是辣椒水。
但我還是喝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渴,但我喝不出辣,只是苦,然後被嗆得咳嗽。
他說︰「行啊,辣椒水都喝的這麼爽快。」
我沒有搭理他,繼續我的昏昏沉沉……
有的時候他自顧自的說著沒有意思,就會往我的手掌里灑鹽巴,我會因為疼而哼幾聲,他就會高興的繼續跟我說話。
他說了什麼P話,我也沒有興趣听。
就這樣似乎過了兩天,我喝了兩天的辣椒水,身體里面要比外面更加的不舒服。我听到大鐵門打開的聲音,終于又燃起了些許希望,我朝著那個方向看去……
卻只見到了弄裳,仍舊穿著我的衣服。
弄裳的後面,還跟著四個男人。她走到我面前,揚起我的下巴,「才兩天不見,怎麼憔悴了那麼多?」
我想開口說她幾句,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辣椒水喝多了。
但我卻用眼楮瞪著她的衣服,似乎瞪得她毛骨悚然,弄裳說︰「怎麼?我就不能穿著這件衣服麼?」
我唇角一揚,雖然沒有刻意,但卻笑的很譏諷。
弄裳火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看著她的眼楮,我還能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要穿著我的衣服?!你這個替代品!!做替身也能做的那麼爽的人,舍你其誰?!
或許我的眼楮會說話,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顯然是更加的火了。
我就是要她發火,要她生氣,我這麼痛苦,自然也不想讓她好過。然而,如果我知道讓她發火的後果是什麼,我是怎樣也不敢去招惹她的。
她對我陰森一笑,接著退後兩步,沖那四個大漢招了招手,「這小妞你們還喜歡麼?交給你們享受了,最好弄死她!她可是喜歡的很。」
我瞪大眼楮,還在思考她話語的意思。而那四個大漢就已經一邊猙獰的笑著一邊搓著手朝我走來!
我想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我拼命的搖頭,「我求你!」我對她說,然後出口的卻只有空氣。
她得意,甚至是殘忍的笑著,「你不是很喜歡的麼?這次送給你四個。」
我驚恐的想要後退,但在身後抵著我的,是冰冷的十字架。我想挪動雙手,但釘在掌心的,是鋒利的釘子。
我不知道他們的手是怎樣模上我的身,惡心的手,惡心的人。
我听到一陣陣錦緞破碎的聲音,如果有什麼能在這一刻奪走我的呼吸該有多好?!但那絕對不能是他們的吻,我狠狠的咬了下去。
結果,喚來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我的腿被兩個人抬起,我拼命的搖頭,用我的後腦撞擊那冷漠的十字架。當他們吻上我的大腿的時候,我揚起頭,拼命的哀嚎……
像野獸一樣的哀嚎,但我的喉嚨卻發不出任何一個音節。
我說不出……
就在這個時候,我听到了一個很久以前听到過的聲音,「你們這是做什麼?」冷漠驕傲的聲音,可侍衛長的聲音。
「做什麼?難道你看不出來麼?」弄裳冷冷的回答。
可看了我一眼,我低下頭不願與她對視,其實,我不想與任何人對視。我可以忍受幾乎所有刑罰的折磨,但不要這樣對我,我受不了這樣的踐踏。
可說︰「她在怎樣,也是夜落的夜後。而且,曾經還是至尊無上的王的女人。就算直接殺了她,也不能讓這些畜生來玩弄。你這不是間接的侮辱王麼?」
「什麼?」弄裳一愣,「可,我怎麼看不出,你還挺向著她的?」
可說︰「我可沒有向著誰,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弄裳,你擅自將她關在這里,就已經很不對,如今你還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