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裳說︰「我們每晚都在一起親熱,你剛剛只是看了一小部分,晚上的時候要不要來寢室?」
不!我不要!
我只不過是一張桌子,干嗎這麼欺負我?!我的胸口好疼!就好像有人不停在踹我,一直踹,一直踹丫!
「呵,呵呵……」弄裳張狂的笑著,「你興奮什麼?媲」
原來我一直在顫抖,我是害怕,不是興奮。
「你想看,我還不給你看呢。滾,滾出去!看到你我就覺得惡心,你怎麼比蟑螂還能存活!」
我轉身,就這樣跪著朝外爬……
那些沒有完全刺入的碎陶瓷,也趁機完完全全的刺入了我的膝蓋。
蟑螂命,我以前好像听誰說過,她是打不死的小強,是生來的蟑螂命,那個人,究竟是誰呢?
好遙遠,就好像我不曾認識過,不曾接觸過……
我就這樣跪在殿門口,膝蓋的血流到不流了。我靠著牆壁睡了過去……
這一夜沒有人來叫我,醒來的時候弄裳剛好從寢室那邊出來,「嗯,人桌當的還不錯,挺合格的,看來你天生就是這塊料。」
她是從寢室里面出來的,里面還睡著那個人,我一想到這里,胸口就又開始疼。
「你在這里等著,我去給祭拿藥。」說罷,她轉身離開了。
而我,則仍舊跪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我只不過是一張桌子罷了。
等了好一會兒,寢室里面有了動靜,然後我又听到了熟悉的腳步聲,那個人竟然朝著我的方向走來了,不,他不是找我的,他走過了我。
可是他都走到一半了,卻又停下腳步,朝我走來。我有些怕,我很惶恐!不想讓他太靠近我!
他停在我面前,竟然不動了。
我不敢再仰頭看他,只好低著頭,雙手伏地。
「你……」他竟然對我開口了,然後還彎腰,是想摘我的面具嗎?!不!別摘,別摘我的面具!
我拼命的將他推開,想站起來逃跑!而我的腿卻根本就站不起來了,我跌倒在地!然後拼命的爬,遠一些,離他遠一些!
我怎麼會這麼怕他?他是個壞人!對!一定是這樣!讓我的心口好疼,現在又害我如此惶恐!
他走了過來,他拽住了我的胳膊!他朝我的面具伸出了手!
「祭!你這是在干嗎?」還好弄裳在這個時候回來了,我掙月兌開這個人,躲到了弄裳身邊。弄裳厭惡的瞥了我一眼,「它妨礙你了?」
「不,沒有。」說著,頭也不回的繼續朝他剛才要去的地方走。
「祭,你這是要去哪兒?」弄裳追了過去。
「刑牢。」那個人冷冷的說。
「刑牢?!你不能去見她,再等幾天吧,邪術總會解除的,你若是去見了她,我們這些日子的努力就白費了。」
「我有事要問她!」
「祭!你冷靜一些!有什麼要問的,我們可以讓審訊的人去問。」
「她有沒有愛過我?我要知道她究竟有沒有愛過我!!!」那個人突然暴躁起來,一把推開了弄裳,朝著刑牢的方向奔去。
而弄裳,則愣愣的坐在地上,好久才回過頭來看我。
她的目光,讓我覺得,一張桌子的壽命就要到頭了,她會將我扔進火爐里,當柴燒。
「你這個妖精!」弄裳咬牙切齒的說著,然後拼命的踩踏我,我用手去擋,她則連同我的手臂一同踩踏,「你可以去勾引所有的人,所有的人!唯獨,唯獨……!!」
「你擋,你為什麼擋?!你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麼?!」
是啊,我為什麼擋?!我只是一張桌子,她要踩便踩,我還擋著做什麼?!于是,我放下的雙臂,任由弄裳踩著我。
這時,弄裳自顧自的說︰「都搞成這樣了,也差點讓他給認出來?!我就不信,世界上什麼情啊,愛啊,能到這種程度?!哼,看樣子把你留在這里也不妥。」說著,她揚手對著自己的手臂說了幾句話。
然後就有人來把我抬起,她說︰「就當送個人情吧。」
我被裝入一個箱子里,路上很顛簸。
過了好久,那些人把我放下,打開了箱子,我見到了另一張臉。她正垂眸看著我,綠色的眸子,清澈的好像綠水晶一樣。
一身紫色華服卻有一種與弄裳不一樣的感覺,她很驕傲,驕傲到讓人一眼察覺。
「充滿智慧的流彩大帝,我們送到了,就先退下了。」說罷,那些將我送來的人退了下去。
而這位被稱作流彩大帝的人蹲下來在我面前,慢慢的抬手,摘掉了我的面具。其實她去摘我面具的時候挺疼的,因為我的女敕肉有的已經長在了面具上。
她這麼一摘,我的臉又開始流血。
「怎麼搞成這副樣子?!」流彩大帝看起來很生氣,不過我不知道為什麼卻因為她這個時候的憤怒而感到胸口很舒服。
我想動一動。
「你別動!」流彩大帝一出聲,我慌忙定住了身形,「……你別動。」她輕輕的撫模著我的臉,一點一點的撫模,「這還怎麼成為天下第一美人?」她的語氣之中是責備,也有心疼。
她站起來,然後彎腰攬過我的腿還有腰,把我抱了起來。
「你若是早知道會有今天,當初還會因為愛他,而傷害我們麼?」
我沖流彩大帝眨了眨眼楮,不明白她在說什麼,一張桌子的智商估計也就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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