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的喘氣聲大了起來,已經一年多沒有接觸過女人,他的身體對異性有著異常的渴望。他的一只手滑過周小梅披散的波浪發,另一只手穿過周小梅的風雪衣,觸到了衣服下潤滑的肌膚。
「不要……」努力擺月兌秦牧舌頭的糾纏,周小梅伸手去拽秦牧作怪的大手,嬌嗔道︰「大半年沒見,你可變壞了啊。」
秦牧嘿嘿一笑,放開周小梅,手上傳來絲絲的甜香,讓秦牧有些心旌動搖。
周小梅的臉色在月光下紅潤得如同一只大隻果,惡狠狠的瞪著秦牧說道︰「說,你是不是早就想這麼干了?」
秦牧一陣撓頭,他到現在都不知道周小梅和「秦牧」到底有什麼關系。
周小梅拉起秦牧的手,大眼楮中閃過流光,慢慢的說道︰「秦牧,你過了年就二十歲了吧。叔叔不在了,你以後要是有看上的姑娘,就跟你小梅姐說,小梅姐負了你,一定幫你找個好姑娘。」
秦牧拍拍周小梅的肩膀說道︰「小梅姐,別那麼說。」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話題。
周小梅露齒一笑說道︰「你就讓我這麼在院子里凍著?」
秦牧連忙把周小梅領到屋子里。屋里很干淨,可見秦牧是個很愛清潔的人。
剛剛關上門,,周小梅已經點好了蠟燭,她比秦牧更熟悉這房子。
秦牧剛想說些什麼,周小梅就如同一陣風般扎進秦牧的懷里,兩人的嘴唇再一次的交融。秦牧的手,再也不肯那麼老實,已經鑽到了周小梅的腰部,環住了溫軟的皮膚。手上的寒氣讓周小梅的皮膚上起了一層細密的小疙瘩,在兩人的忘情擁吻中,周小梅的一雙手狠狠的蹂躪著秦牧的腦袋,將前進帽打了下來,露出了滲著血液的紗布。
「撲哧。」結束了深吻的周小梅看著秦牧的腦袋,好笑的捂著嘴,過了半天,才詢問秦牧發生了什麼事。
秦牧也不好解釋,只能訕訕的笑。周小梅把風雪衣月兌下來放到秦牧的炕上,說道︰「我給你看看吧。」說著就要揭開紗布,查看秦牧的傷勢。
秦牧一把抓住周小梅的腕子,兩眼炯炯的看著周小梅。周小梅一陣慌亂,知道這遭自己是主動送上門的,不會逃月兌掉,便紅著臉面紅著脖子的低下頭,小聲問道︰「你……你看什麼?」
秦牧緩緩地嘆了口氣,手指放到周小梅的下巴上,將她的頭微微抬起。周小梅眼波流轉,渾身充滿著誘惑的氣息。
「小梅姐……」秦牧覺得自己如同一個毛頭小伙子一般,無法再說下去。
周小梅俏然一笑,掙月兌秦牧的手,拍了秦牧的腦袋一下,說道︰「小孩子別胡思亂想,過些日子,小梅姐給你介紹個好姑娘,保準給你做個大媒。」說完,眼波流轉,竟似隱藏著淡淡的苦楚。
秦牧的腦袋嗡的一聲大響,腦海中涌現出以往對周小梅的記憶,如細流般慢慢流淌在秦牧的心田中。這個青梅竹馬長大的女孩子,也是一身苦楚。
看著秦牧目瞪口呆的樣子,周小梅嬌笑道︰「你趕緊睡了吧,你這里沒點火,早點蓋上被子,免得冷。」
秦牧緩緩地撫模著周小梅烏黑的頭發,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周小梅感到秦牧手心傳來的溫柔,面如涂丹,喘息聲漸漸大了起來。她突然發現,秦牧的手正從自己的頭上往下移動,漸漸接近于身體的中心部位,忍不住尖叫一聲,將秦牧往炕上一推,倉促的拉開房門跑了。
秦牧茫然的看著周小梅的背影,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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