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這腳踢得很是微妙,雖然沒有讓季志剛感到多大的痛苦,但是卻在他潔白的衣服上留下好大一個腳印,讓秦牧心頭的糾結減去了不少。
「你敢踢我?」季志剛的臉上露出羞憤加暴躁,幾條青筋出現在他的額頭上。
「踢你怎麼了?」秦牧冷冷地說道︰「有事說事,別亂動手,你以為縣醫院是你家開的?嗯?」
秦牧說話間,露出了絲絲的威壓,季志剛只感覺從這個年輕人身上透出一股位高權重的其實,記憶中只有他父親等少數幾個人才有這樣的威壓。一時之間,季志剛模不透秦牧的底細,恨恨的說道︰「小子,我記住你了。」
秦牧淡淡一笑,擺擺手說道︰「記住我沒有什麼好處,快走吧,你媽媽叫你回家吃飯。」
「撲哧!」白若涵被秦牧這句話逗得忍俊不禁,連忙捂住小嘴,臉色被憋得通紅。
「有種把你名字給我說出來,咱們這事沒完。」秦牧的鞋上還有不少的泥濘,踹在季志剛身上的腳印特別的明顯。
「秦牧,河子鎮西山村村長。」秦牧背起手,靜靜的說道。
「一個小破村長,你給我等著。」季志剛惡狠狠的說道。
「等你沒問題,但是,你是不是該先回家換身衣服?」秦牧指了指季志剛的襯衫,微笑著說道。
季志剛冷哼一聲,又瞪了一眼白若涵,轉身急匆匆的離去。
縣委書記的兒子如此囂張跋扈,很有趣啊。秦牧看著季志剛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想到。
秦牧沒有注意到,一樓大廳中,有個五十多歲的老人看著他,微微的點了點頭。
一場風波過去,秦牧跟隨白若涵去了醫院的食堂。中途白若涵詢問了秦牧的身份,秦牧一一作答,並對白若涵的照顧表示了一定的感謝。
白若涵听著秦牧一本正經的道謝,眼楮眯成一對月牙,笑著說︰「哎呀,看你年紀不大,就一副官腔,做不到縣委書記可真屈才你了。」
秦牧擺擺手,一臉高深的說道︰「可不敢,可不敢,這要是讓季書記听到了,沒準就給我小鞋穿呢。」
秦牧故意話中帶著季秋,為的就是看看白若涵的反應。果不其然,白若涵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嘆口氣收攏了笑容,望著面前的食物發呆。
就在秦牧靜靜看著白若涵臉上表情的時候,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秦牧就有些來氣,今天他的肩膀是招惹誰了,為什麼誰都跟這地方過不去?他慢慢的側過頭去,正好看到李大同和農科站的兩人正站在他身後。而肩膀上的手真是李大同故作親熱的肢體表現。
「秦村長,傷勢怎麼樣?」李大同的臉上充滿了假笑,「農科站的兩位同志……」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秦牧就冷冷地說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你……」正待進入話題的李大同被秦牧的話語瞬間給堵住了,臉色深沉下來,也擺出一副官腔,咳嗽了一下,看了看身旁的兩人,沉重的說道︰「秦村長,你不要開玩笑,這關系著老百姓的生活改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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