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涵啊了一聲,狠狠的踩了一下秦牧的腳,恨恨的說道︰「小年青,胡思亂想什麼呢。」
到最後,秦牧也沒有拗得過白若涵,兩個人分主臥室和客房各自休息。
秦牧酒勁上來,腦袋一沾枕頭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半夜,他口干舌燥,加上酒水下沉,便迷迷糊糊的想要起身想要找點水喝,再上個廁所。
「通」的一聲,秦牧感覺腦門傳來劇痛,緩緩地睜開眼楮,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睡覺居然滾到了床底下。
「真是酒後失態啊。」秦牧苦笑了一聲,自嘲的慢慢爬出床底,找自己的鞋子。
「當。」靜寂的空間突然傳出這樣的聲音,讓秦牧的神經一緊。他側耳傾听了一下,沒有後續的聲音,心里就警告自己,以後千萬不能喝這麼多酒。
「當。」又是一聲脆響,這聲音秦牧听得是真切的,是隔著牆壁從另外一個房間傳出來的。他依稀記得,好像白若涵就睡在那屋。
秦牧好奇心起,將耳朵貼在牆壁上。
「想不到……居然藏著……便宜我了。」固體傳聲,秦牧隱隱听到那邊房間有個模糊的聲音在說話,但絕對不是白若涵的聲音。
這幾天河子鎮風聲大起,秦牧的警覺性也隨之調動起來。他輕手輕腳的模黑走出房間,湊到白若涵屋子外面,又仔細傾听起來。
「嗚嗚嗚……」女人被掩住口鼻的嗚咽聲頓時響起,傳到了秦牧的耳中。
「不好!」秦牧猛然站直身子,將全身的力氣擊中在右腿之上,沖著那房門狠命的踹了過去。
「嘩啦!」劉大有這房子估計也有些年代了,沒抗住秦牧這一腳,硬生生被秦牧踹開了。
房間內,一名三十多歲的男人光著上身,手持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站在床邊。白若涵被繩子捆綁在床上,小嘴中塞著一塊白布,正奮力的晃著腦袋,口中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秦牧一見,登時火氣上沖,怒喝道︰「你別亂來!」
那人看到秦牧,手上的匕首哆嗦了一下,但是很快鎮定下來,一把將匕首架在白若涵的脖子上,止住了白若涵狀似瘋狂的擺頭,威脅道︰「別動!」
白若涵雙眼流露出巨大驚恐,側頭看著秦牧,雙眼流出晶瑩的淚滴。
別人手上有人質,秦牧連忙將雙手舉起,緩緩地說道︰「你不要胡來,要什麼你說話。要錢?我這里還有點,只要你別傷了他。」
那人惡狠狠的將匕首往下壓了壓,白若涵嬌女敕的皮膚就有些泛紅。他獰笑道︰「我要你們把我大哥放出來。」
「大哥?」秦牧皺了下眉,恍然大悟的說道︰「你是河子鎮逃走的那人,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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