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雙手放在吳菊的肩頭,輕輕的讓她月兌離自己的懷抱,柔聲說道︰「吳菊,你這個樣子,可不像我剛認識你的時候啊。」
吳菊的臉上,被淚水掛花了些許,她慌忙用手背抹了幾下腮邊,一抹紅暈就出現在她的臉頰上。
秦牧擺出接納吳菊的姿態,反而讓這個小女人有了種張皇失措的感覺,慌慌張張的退後兩步,單手放在胸口急速的喘息了幾下,抑制住狂跳的心髒,小聲說道︰「你,你認識的我是怎樣的?」
看著吳菊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秦牧心頭的那團火焰就壓了下去,走到沙發旁邊,拿起一顆煙說道︰「我認識的吳老板呢,是個有朝氣有抱負的巾幗女英雄,可不是這種羞羞答答的小女孩啊。」
吳菊淺笑一下,嘴角微微露出一個小酒窩,嬌聲說道︰「那也是被你秦村長的風度給俘虜了呀。」
秦牧搖搖頭,說道︰「你的心思有些被限制了,這是世間出色的男人有許多,我秦牧,其實只是一只爛泥潭的青蛙。其實,你真的應該走出咱們西平縣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精彩的很啊。」他說這話,其實對吳菊還是有些抵觸的。他現在年紀不大,又在西山村干的風聲水去,拋卻季秋的因素,他在仕途上的前途是非常有前景的。這個時候,如果踫了副縣長王長庚的女兒,會不會將白光亮和王長庚的蜜月期打上一顆釘子,從而讓現在的局面向著另外一方倒去。
秦牧緩緩地抽著煙,心頭的沖動淡了下來。吳菊也是察言觀色的能手,見秦牧慢慢的坐在沙發上,一口一口的抽煙,便知道秦牧心中有些顧慮,展顏一笑,搖曳著腰肢走到秦牧旁邊坐下,距離秦牧有半身之遙,有些疲憊地說道︰「我從十四歲就開始離開家鄉闖蕩,這些年也累了,再也沒有那麼多精力去外面瘋了,只想找個地方停下來,好好的休息一下。」
秦牧搖搖頭,伸出手輕輕的握住吳菊放在沙發上的玉腕,說道︰「吳老板說著話,怎麼像是要嫁人呢?」
吳菊撲哧一笑,掙月兌秦牧的大手,噗嗤笑道︰「嫁人?我哪里還敢有這心思,能有人要就不錯了。」
秦牧笑了一下,說道︰「吳菊老板風姿綽著,儀態萬千,只要你放出話去,恐怕求親的人會擠破你的大門。」說完,他雙手抱在身上,有些低沉的說道︰「只是,看你是不是真的月兌離王副縣長的羽翼之下了。」
這個時候提起王長庚,吳菊的面色就變了一下,低著頭悶悶的不說話。
秦牧的手指緩緩的敲打著桌面,看著吳菊披散在肩膀上的頭發,認真的說道︰「你這樣妄想躲在你父親的庇護下,不但你自己的這輩子毀了,就算是王副縣長,恐怕也會被你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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