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有就奇怪自己媳婦為啥這麼看重秦牧,問了出來。張翠啐道︰「你懂個屁,21歲的鎮黨委副書記,你數叨數叨,在西平縣不是秦牧獨一份?一個村支書就敢跟縣委書記叫板,他後面就沒有啥人?動動你的豬腦子就知道了。」
張翠這話倒是錯有錯著,猜中秦牧是有根子的人,這也是她把寶壓在秦牧身上的依據,倒不完全因為秦牧的政治思路。官場之上,有思路的人也多了去了,但是提起來的卻並不是很多,天時地利人和,當真是缺一不可。
秦牧回來之後就笑問劉大有和張翠說什麼悄悄話,張翠就笑著說正討論什麼時候能夠喝到秦牧的喜酒。再過一年,秦牧就到了法定的結婚年齡,處于官場之上,這結婚是必須要的,無論是兩廂情願還是政治婚姻,官員的婚姻情況很是牽動了一些人的神經。
秦牧就苦笑著說等等再說,他知道,就算是自己不操心,京城那邊也肯定開始張羅了,認祖歸宗的事情也是不近不遠的事情。但是,最遲兩年,他秦牧必須要到達家族的視線當中,否則的話,婚姻與家族問題就會成為他最頭疼的問題。
「再緩緩吧,緩緩吧。」秦牧有些無意識的說了這句話,端起酒杯小抿了一口,想起了周小梅,又想起了吳菊,難道這輩子還要有一些遺憾存在不成?
張翠就看出點眉目,開始說起別的話來驅散有些壓抑的氣氛。三個人便說些縣里的趣聞逸事,也是賓主盡歡。
劉大有和秦牧都是好酒量,加上張翠的幫襯,說著說著兩瓶白酒就下肚了。秦牧心里有事,應了那句老話叫就不醉人,眼楮就有了迷糊起來,說話也斷斷續續的。劉大有便囑咐張翠先回家,他找個旅館把秦牧安置好。
公安局副局長出手,當然不能寒磣了,西平縣最好的賓館被劉大有開了一間,扶著秦牧就進去了。秦牧被路上的涼風一吹,就有些頭昏腦脹胃部發緊,強撐著送劉大有回家,便跑到廁所里面稀里嘩啦的吐了一場。
來到這個時代,還是秦牧第一次倒酒,他揉著發疼的腦袋,暗暗下了決心,這酒以後還是少喝的好。倒酒之後,秦牧的腦袋就清醒了一些,拿起房間內桌子上的電視遙控器,打開電視,便衣服不月兌,斜躺在床上想些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輕輕的被敲響了。秦牧看了一下手表,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鐘。他心下懷疑,便走到門口把門打開一條縫看了出去。現在這門上安裝貓眼還是很少的,所以只能打開門才能夠看清楚。
門口卻站著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輕女人,身上穿著開叉很高的旗袍,見秦牧打開門,那女人漂亮的臉上便露出有些生疏的笑容,對秦牧笑著說道︰「先生,需要找人聊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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