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鎮長。」劉丹拂了一下鬢角的長發,那幾滴水珠便順著她芊芊的手指消失不見,反而將劉丹已經通紅的耳垂露了出來。劉丹的耳垂極美,稍稍圓潤,卻又沒有與皮膚相連,如同個頑皮的孩子,在那里輕快的跳動了幾下。
秦牧的喉嚨有些發癢,迅速的坐起身來,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件換洗的衣服,轉過身不去看劉丹,將衣服甩到背後,有些怒氣的命令道︰「穿上它,成什麼樣子,你也知道我是鎮長!」
劉丹看著秦牧永遠都不會彎曲腰桿的背影,緩緩地將那床上的衣服拿了起來,放在鼻端深深地吸了一下。衣服上有著肥皂的香氣,說明秦牧非常的干淨,如果這件衣服,由自己親手穿在秦牧身上,那會是怎樣的呢?
劉丹將這股味道記在自己的腦海中,然後又把衣服放在了床上,站起身走到秦牧的背後,將自己的臉龐輕輕的貼上了秦牧的後背,雙臂順著秦牧的臂彎穿過去,輕柔的放在了秦牧的胸膛。秦牧的心髒如同擂鼓,一時之間秦牧自己也迷茫了。
「讓我靠會好嗎?就一會兒。」劉丹的臉蛋輕柔的摩挲著秦牧的後背,有些哀求的說道︰「我好累,真的好累,我怕我再也撐不下去了。」
秦牧無言,一個女孩子,連續經歷了四個老人的病痛,整整兩個家庭被這女孩子縴弱的肩膀扛了起來,其中的心酸卻是無人能比的。
劉丹的聲音變得更加的輕柔,好像處于夢囈的狀態,只是她的手溫柔而小心的在秦牧的胸口微微的撫模著,帶著倔強也帶著依賴。
「父母生病的時候,我曾經失望過,無助過,也差點上吊自殺。」劉丹感到秦牧的後背相當的溫暖,她好像在暴風雨下搏擊了許久的海鷗,在即將支持不住的時候,一個溫暖的小窩出現在她的面前,雖然這小窩不屬于她,但是,只要能讓她棲息一晚,她已經心滿意足了。
秦牧抬頭嘆息了一下,任憑劉丹的小手,緩緩的,但卻穩定的解開了他中山裝的紐扣。秦牧緩緩的說道︰「你這麼做,會後悔的。」
劉丹在秦牧的背後搖了搖頭,繼續輕柔的說道︰「我不後悔,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開心。」幽幽的香氣從背後席卷而來,劉丹的小手溫柔的把秦牧的外衣月兌下,緩緩的說道︰「秦牧,自從那天晚上,你沒有對我那樣,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好人。」
秦牧沒有回頭,也沒有阻止劉丹的動作,或許在他的內心中,也對劉丹有些好感。劉丹和白若涵等人不同,秦牧完全有能力不讓她涉足到自己的圈子里面。他突然笑了起來,搖頭說道︰「好人?如果我是好人,現在就該把你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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