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年輕人連聲稱是,拿著錢就歡天喜地的離開了。
季志剛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有些羨慕的說道︰「他女乃女乃的,我都想上去干一票了。」
秦牧皺皺眉說道︰「大少,咱們認識也老長時間了吧?」
季志剛點點頭,有些狐疑的看著秦牧,心里面抖了一下,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等會兒,你先別說話,咱說好了不提舊賬了行不行?若涵那邊我也斷了念想了,你別老抓著我這條辮子不放成不成?」
秦牧微微一笑,幫季志剛滿上酒。屋子里面只有他們兩個人,秦牧就有些真心實意的說道︰「大少,不是我說你,你呀,有些荒唐了。」
季志剛心里一痛,自從他有記憶以來,季秋的陰影就一直籠罩著他,讓他有些喘不過起來,要是季志剛真的是流氓脾性,那也不會從醫科大畢業,那可是實打實自己考上的,季秋一點力都沒有出。按照季秋的脾氣,恐怕是寧可打死季志剛也不會為他去賣自己的老臉皮的。
听了秦牧的話,季志剛嘆息了一聲,端起酒杯就喝了下去,好像覺得不過癮,又連續干了三杯才長長地吐了口酒氣。
秦牧靜靜地看著季志剛發泄似的喝酒,數次接觸下來,秦牧發現季志剛這人並不是那樣的不可救藥,雖然沾染了不少痞子習性,但也是挺真的一人。想到自己和季秋的關系已經不如先前那般生硬,便開口說道︰「大少,有個賺錢的生意你做不做?」
季志剛撲哧一聲笑了,自嘲的說道︰「得了吧你,有好買賣你還不便宜了你的小情人,還用得著我?」
秦牧心里一抖說道︰「小情人?哈哈,大少你還真的愛開玩笑。」
季志剛伸出手指,沖秦牧點了幾下笑道︰「虛偽,真的是太虛偽了。我最討厭你們官面上的人,整天掛著好幾張臉皮,虛偽,絕對的虛偽。」說完,抄起酒瓶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秦牧嘆息一聲,何止是官場上的人虛偽,其實每個人活著,都有好幾副面具備用呢。他見季志剛喝得著急,一把拽過瓶子,說道︰「大少,多喝傷身。」
一頓猛酒下肚,季志剛就有些迷糊了,開始沖著秦牧絮絮叨叨的說起小時候的事,還有成長中的煩惱,反反復復離不開季秋。一直對季秋的印象不算完整的秦牧,竟然在季志剛這里得到了比較詳細的資料。
季志剛說著說著就睡著了,秦牧暗笑他的酒量實在太差。想了一會兒,秦牧便到吧台那邊給服務員吩咐一聲,然後給季志剛留了字條,就任憑酒店那邊把季志剛扶到了小休息室那邊醒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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