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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副書記和侯九州因為與電池廠廠長侯萬林存在親戚關系也被調查組叫去談了幾次話,但因為沒有證據明他們與電池廠有著直接的利益關系,所以並沒有在打擊之列。事後後副書記教育侯九州,官場之內步步凶險,誰又知道什麼時候不慎就毀了,要求侯九州在這股風還沒有消失之前要偃旗息鼓暫避風頭。
看著一個個市委里面牛氣沖天的人物進了檢查組就再也沒出來,侯九州的額頭就是一層層的冷汗,心里暗叫幸虧裘嬋沒有發動,要不然他是撇不開干系了。
等到這件事過去,已經到了陰歷二月底,大地蒙上一層惹人欣喜的綠色。在縣城的看守所內,秦牧看到了曾經風光無限的馬長河。此時,馬長河雙眼眼眶已經深陷,頭頂上露出根根的白發,顯得蒼老了許多。
見到秦牧之後,馬長河盯著秦牧老半天不話,只是眼神中流露出憤怒、痛心、驚訝和不甘。秦牧知道在馬長河的心理中對他自己的作為還沒有深刻認識到錯誤,便拿出一根煙遞給馬長河。
馬長河接過煙,秦牧幫他點上之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秦牧坐回椅子,單手放在太陽穴上,靜靜的看著馬長河。
一口氣吸掉多半根煙,馬長河才瞪著渾濁的眼楮,冷笑道︰「年輕人,你的性子太急了。」
秦牧嘆口氣,馬長河在這短時間內肯定已經明白,這件事情的總導演就是被他壓制的束手無策的秦牧。既然想明白了這一點,那麼後面的事馬長河也順利成長的明白,為什麼他一個鄉黨委書記落馬,而同在班子里的秦牧卻安然無事。帶著心中的不服和一直以來對秦牧的看輕,讓馬長河終于出了這麼一句話,語氣中透著老氣橫秋和濃濃的不甘。
秦牧點上一根煙,裊裊的輕煙將秦牧年輕得有些稚女敕的面龐渲染的有些高深。他緩緩地吐出肺內的煙霧,有些疲倦的道︰「馬書記,雖然我年輕,但是我告訴你,這件事沒有輕重緩急,只要讓我知道,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搞掉的。」
秦牧用了「搞掉」這個詞,讓馬長河身體一抖,不敢相信的道︰「你這麼干,就是為了往上爬?」這個詞語含義很是豐富,至少在馬長河的認識中,只要不合他心意的,總是喜歡用這兩個字。
秦牧嘆了口氣,將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右手上。掌心脈絡分明,事業線愛情線錢財線都很長。他看了一會兒,才將放在桌子上的煙順著桌面滑過去,淡淡的道︰「在里面好好的反思一下吧。馬書記,我就不再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