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師姐沒感覺到身體有點不適嗎?」程天笑橫躺地板上,隱晦的提醒道。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下流手段,今天師姐早有防備,你的陰招不起作用了,讓我想想怎麼好好懲罰你!」
「是嗎?昨天你也是有防備的,還不是被我放倒五次?」
「那不同,今天我有解藥,寒蛟清丹毒能解萬毒,你死心。」
「呵呵,未必。」
「別嘴硬了,不過我喜歡看你掙扎的樣子,昨天你羞辱我,今天我也要以牙還牙。」寒青鋒一步一步走近,繞著程天笑,不時用腳踢一下不能動彈的重傷人士。
「不是,難道你也要模遍我全身?」
「什麼?你昨天有模遍我全身?我要殺了你!!」
「冷靜!開個玩笑的,師姐你不是我喜歡類型,你要干什麼?你還是站遠一點,時間要到了!」
「什麼時間到了?還長著呢,我要慢慢折磨你,狠狠羞辱你……我,我要……為什麼我會感覺全身無力?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突然間,她軟綿綿的向前便倒,正好撲倒在程天笑的身上。
這時她正站在程天笑頭頂的位置,這向前一壓倒,半個身子與他親密接觸,頭部正好倒在他的檔部,而她的裙子,也結結實實的把他整個頭部蓋起來,同樣是下陰部位,兩人很配合的倒了個69式體位。
「叫了你站遠一點的,你怎麼老是不听話呢。」裙子底下,傳來程天笑郁悶的聲音。
「你,你,我怎麼渾身無力?你對我下了什麼藥?」
「不過是酥身散,你那什麼能解萬毒的狗屁丹藥,是不是假貨來的?連我的酥身散都解不了,還好意思在我面前吹,還不翻個身,別壓著老子,你的下面有騷味!」
「你才有騷味!你還有尿臭!你全身都又騷又臭!死程天笑,你居然敢對我下這種藥,還不如讓我昏迷過去,等會我恢復過來,你就死定了。」寒青鋒又羞又急,這個體位太尷尬了,她的小嘴正好壓在他的小弟弟上,明顯感覺到那能屈能伸的神奇小家伙正在醞釀變身,這個時候,她是寧願自己是昏迷的。
「你在干嘛?叫你翻身,不是叫你蠕動,你這是在挑逗我你知道嗎?」程天笑感覺到一團溫暖軟玉在身上壓著,還在亂動,那兩團明顯的肉包子,更是壓在他月復部,每動一下,都讓他觸感明顯,邪火升騰,而下面分身的部位更加明顯,他可以想像得到師姐那櫻桃小嘴,就正對著他的……太尷尬了啊!他抑制不住那小家伙的變身,的帳篷慢慢支起。
寒青鋒努力想移開頭,但只勉強側一下臉,不讓嘴巴對著那強勢崛起的支柱,但是那擎天一柱卻是像抽在她臉上,壓都壓不住,她哪里踫到這種奇妙的事?幾乎要哭出來了。
「你再不控制一下,我等會就把它割了。」她羞憤難當,狠狠的叫道。
「起來容易,下去困難,師姐,我認為這個責任還在于你,現在受辱的是我啊,你不能推卸責任。」
「如果不是你的迷藥,我怎麼會跌倒在你身上?還不快把解藥拿出來?」
「我要能動,你還有機會躺在我身上嗎?」
兩人沉默,尷尬而曖昧的氣氛中,兩人都努力不去想這令人無地自容的場面。
三分鐘後,寒青鋒怒道,「程天笑,你身體怎麼越來越熱了?你是不是對我有邪惡的念頭?」
「拜托,我在治療,你就不能少想一些這種不純潔的情節?我才十六歲,你不要帶壞我哦。」
「你還不夠壞?我沒見過比你更壞的人了。」
「不要打擾我治療工作,謝謝合作。」
程天笑的身體受創嚴重,劍氣直透身體,給他的骨骼,肌肉,經脈都造成極大的破壞,也是他的體質過人,這才支撐著沒有暈過去,要是換別的同境界修士,早就這一攻擊中喪生,輕則重傷昏迷,不躺十天半個月是沒辦法恢復過來的。
而他還能跟師姐打情罵俏,還能自行運功治療,強悍得一塌糊涂。
隨著他的身體中法力流動,治療術運行,身體是越發的如洪爐般火熱,熱量透過兩人的衣服傳遞,寒青鋒也覺得身體開始燥熱,一股莫名的心慌意亂情緒浮上心間,讓她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軟弱,身下壓著的那股熱流,好像要把她融化掉。
她沉默著,努力不去想眼前這些令人羞憤的事。她自小被督促修練,在她四十多年的修練生涯中,從來沒有這樣與男人接觸過,她甚至沒有與男人親近過,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修練上,心中只有一個目標,超越!超越北辰雨!這是家族給她的要求,如一道魔咒牢牢的控制著她的思想,行為,讓她完全沒有自己的追求與想法。
她希望得到認同,她希望有人告訴她,她已經超越了北辰雨,她終于可以做自己了。
但是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人跟她說出這句話,她已經被這個沉重的念頭壓得喘不過氣來,卻還要故作堅強,努力表現出她天之驕女的本色。她開始變得不可理喻,喜怒無常,所有不認同她的人都被她記恨在心,她成為門中弟子談之色變的惡師姐。
但是今天,她卻無力的倒在一個男人的懷里,那麼的軟弱,無助,她不再是那個橫行靈洛門的強大惡師姐。
堅強的外衣被剝除,她發現自己,不過是一個可憐無助的弱女子。
一滴淚輕輕從她眼角滑落。
「哇,有沒有搞錯,師姐,你對我流口水啊!」
「去死!誰會對你流口水?你個小屁孩,毛都沒長齊,師姐會看得上你?你這小火柴棍,能不能用都不知道。」
「能不能用,試下便知,誰用誰知道。」
「下流,無恥!」
「不要激動,好了,不跟你玩了,我要起來了!」
「你,你已經恢復了?這麼快?我還沒好。」寒青鋒有些慌亂的叫道。
「總不能等你好了我再起來,你弄得我很不舒服。」程天笑一個翻身,毫不客氣的把她推到一旁。
「解藥!」
「這個真沒有,不用急,半個小時藥力就過去了,等等。」程天笑盤腿坐下,閉目再次入定靜養。
「你明明受傷很重的,為什麼恢復這麼快?」
「秘密。」
「哼,誰稀罕知道!你又在想什麼壞主意?」
「我在想怎麼破解師姐剛才的劍訣!」程天笑老實的回答。
「別妄想了,以你的實力,不可能破解我的萬劍誅心訣的,只有硬踫硬。」
「世間沒有無解的招式,只看你能不能找到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