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少爺您放心.關于這一次慈善基金的拍賣會因為要拍賣的物品普遍都要比以往的更貴重和浩大所以這一次我特別專門去叫了一些經過特訓的保鏢來負責這一次拍賣會的絕對安全」
「特訓的保鏢?」
司天真一手托著下巴一手繼續翻閱凌希葉企劃好了的關于拍賣會的流程和事項在最後一頁看到了關于凌希葉說的那些經過特訓保鏢的資料介紹
負責這一次拍賣會現場安全的保鏢一共是一百個人比以往多出了一倍多然而都是統一從一所專門培訓保鏢的特訓處挑選出來的精英們每個人的保鏢等級都是通過了最高級別的「A」級特級保鏢
看到這些司天真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的合上了文件夾
「嗯這一次看來要麻煩希葉姐辛苦一下了」
「不辛苦只是天真少爺這一次我希望您只需要在開場演講後就離開拍賣會現場吧」
听到凌希葉的話司天真眼眸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凌厲
「嗯我知道了希葉姐這一次拍賣會安排的事情和流程已經很完美了所以我想麻煩你跟司董事長和無邪說一聲不要出席拍賣會了這一次我自己一個人來辦就好」
听到司天真的話凌希葉愣了一下隨後又點點頭
看來這一次天真少爺已經想到了自己的前面本來一會兒自己還想說不讓司董事長和無邪少爺出面的看來天真少爺已經考慮到了這一點
但是……
凌希葉看著司天真放下自己精心安排好的那場兒童慈善基金拍賣會企劃書轉身拿過別的文件看了起來
但是是天真少爺察覺到了什麼地方不對勁嗎?
上一次司天真突然問自己的那個問題讓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回答他而這一次司天真主動跟自己說希望父親司浩磊和無邪少爺都不要出席是不是已經想到了他們的安全問題?
盡管凌希葉也是看著司天真和司無邪兩個人一起長大的但是對于司天真的想法凌希葉總是也猜不透這個孩子的敏銳的心思就跟他的親生父親雲洛城一樣不單單只是一個商業界的奇葩更是一個有著精明頭腦的孩子也難怪現在司浩磊能夠放心的把這麼碩大的企業完全交給司天真去打理
這個孩子不單單繼承了雲洛城先生的絕對美型的相貌和身材將來一定會是一個比他親生父親雲洛城還要優秀的出色男人
「天真少爺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嗯辛苦你了希葉姐」
「不會」
沒有再說什麼凌希葉退出了司天真的辦公室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孩子身上似乎天生的就帶了一種和他父親有著同樣的壓迫而懾人的氣場擔心從司天真的嘴中再蹦出一些讓自己無法回答的敏銳問題凌希葉還是先主動的離開了司天真的辦公室
「 」
在凌希葉出去之後司天真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其實剛才自己根本就沒有真正的看進去文件只是一只在想著剛才凌希葉拿給自己的那一份企劃書中那些經過特訓的保安們
其中一個人是自己曾經見過有些面熟的男人而一向記憶力超好的司天真到現在還記得自己是在哪里見到的那些其中一個特訓保鏢
「MAFIA的人麼……」
恐怕凌希葉從保鏢特訓處請來的那些精英們都是MAFIA組織的人這一次凌希葉竟然聯系到了MAFIA的人來作為這一次拍賣會現場的安全負責人她是怎麼和MAFIA聯系上的?難道是經過無邪嗎?
以往的拍賣會都是自己的父親司浩磊帶自己一起去參加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拍賣會現場然而這一次凌希葉竟然希望自己在開場演講結束之後就離開恐怕是想讓自己在後面的會議室觀看現場拍賣而不想讓自己去拍賣會現場露面了
這又是為什麼?
連公司舉辦活動都讓司天真覺得開始變得奇怪了起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為什麼現在感覺自己的身邊總是會莫名其妙的讓自己覺得奇怪
今天早上曼曼回來的時候都是無精打采的樣子然而艾米麗看著似乎很是焦急什麼也沒說只是去說救自己的妹妹安琪
艾米麗的妹妹遇到了什麼危險?她們兩個都是從英國黑暗十字社請來專門保護無邪的保鏢既然是為了保護無邪安琪怎麼會突然有危險?
還有無邪早上在接到電話之後就拉著艾米麗跑了出去
現在司天真想著那些事情大腦里面似乎被一團迷霧籠罩讓司天真根本看不出來任何端倪但是每個人似乎都是怪怪的就連今天在公司里的凌希葉也變得似乎有些敏感至少在對自己說話的時候變得異常小心
她是在害怕自己還是另有其事的在瞞著自己?
前些天那些不明人士的暗中偷襲加上這幾天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個變得開始奇怪讓司天真總覺得這氣氛有些怪怪的
但是卻又讓司天真說不出來到底是哪里有些怪怪的
這種身處在迷霧里面的感覺真的讓人是超級不爽
司天真輕輕揉了揉有些酸脹的太陽穴轉過頭看著辦公桌上那一本凌希葉剛剛寫好的拍賣會企劃書發著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周圍並不是一片黑色只是混沌到讓神堂寺優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夢幻之中還是在現實之中彌漫的霧氣在將神堂寺優包圍
這里是哪里?
渾渾噩噩的迷霧壓抑的神堂寺優連呼吸都感覺那麼困難
離自己並不遠的地方似乎閃動著幾個人影
優小優……
熟悉而溫和的聲音在神堂寺優的周圍回響起來這個聲音讓神堂寺優既懷念又心疼
媽媽媽……
小優小優……
對沒有錯這是媽媽的聲音的確是媽媽的聲音
神堂寺優想要叫媽媽卻發現無論自己怎麼拼命喊但是喉嚨里卻發不出一丁點聲音這是怎麼回事?
漂亮的外表讓母親身邊聚集著各種各樣的男人
不用神堂寺優的話來說那些在媽媽身上和周圍匍匐著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禽獸
自己眼睜睜的看著母親被一群男人圍困在中間衣服的撕扯爆裂聲音母親無奈卻又不能夠拒絕的哭喊那些男人猥瑣的笑聲和動作一切的一切似乎就像歷史的重演一樣讓神堂寺優再度回想起了自己深深埋藏在心底不願喚醒的記憶
幼小的身體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能夠幫助到自己的母親一點神堂寺優只能夠看著母親一點點的被那些男人摧殘到體無完膚
禽獸的胃口母親一個人卻無法全部接收繼而饑渴的目光轉到了繼承了母親優秀而漂亮外表的神堂寺優身上
看著昏倒了的母親那些男人們一步步的沖著自己走過來神堂寺優本能的想要大喊想要逃跑但是大腦清醒的意識卻主宰不了身體的行動
仿佛被定住了一般神堂寺優沒有一點點的反抗能力只能看著那些男人在自己的身上不斷繼續施行了和對待自己母親一樣做法的禽獸行為
心底在歇斯底里的大聲哭喊可是喉嚨里卻發不出一丁點聲音
周圍的空氣氣溫驟然下降迅速變得冰冷
然而神堂寺優卻能夠非常清醒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中間被男人的利器撕裂撐開如同利劍一樣模糊著神堂寺優的身體疼痛著神堂寺優的意志看著那一張張猥褻而下流的面孔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被凌虐的紅腫神堂寺優惡心的想吐卻依然沒有半點反抗的力氣……
不……不要踫我你們這些混蛋
再怎麼心底嘶吼神堂寺優的眼眸看著無盡的黑暗沒有聚焦
母親已經走了而自己一直被母親視作驕傲的優秀兒子也輪的這種下場被同性強抱的屈辱一點點的磨滅著神堂寺優的自尊身體的劇烈疼痛已經讓神堂寺優放棄了求生的意志
就這樣就這樣結束吧……
這樣死掉的話所有一切的痛苦所有一切的屈辱就都可以結束了不是麼……
到底到底是誰讓自己跌入了一個如此的噩夢之中醒不過來卻也又無法消失這里到底是哪里到底自己怎麼會在這樣的一個如此真實的夢境之中活活的感受著死亡的痛苦卻得不到解月兌……
神堂寺優山口組的殺手是麼?從今天起神堂寺優這個人就不會存在了
神堂寺優……從今天起我不會再讓你踏進山口組一步從今天起山口組也將不會再有你這個人從今天起……
踫
冷俊的面容霸道的命令冰冷的槍口炙熱的子彈穿透自己的身體……
這個男人是解月兌了自己的「恩人」
神堂寺優已經失焦了的眸子忽然之間想到了這些話而開始變得閃動起來
那個人殺了自己在解放了自己的同時卻又讓自己陷入了這永遠也醒不來的噩夢之中
那個人在哪里……
神堂寺優我不會讓你死的絕對不會
堅定的口氣依舊是霸道的命令那個男人為什麼要對自己說這些?
彌蒙之中神堂寺優似乎看到了遠處一個閃動的光亮越來越靠近自己越來越清晰
冷俊的臉龐之上帶著自信的微笑眼眸之中到底是在嘲笑現在如此骯髒而又惡心的自己還是在同情憐憫著現在的自己?
那個男人是左軒……
「滴——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