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伯,安頓好他們以後和風揚一起來三樓議事廳。」風毅雲思索了片刻後,頓了頓像是終于下定了什麼決心。
「是,堡主。」馮伯作揖後便退下去繼續安頓傷員去了。
戀綠沉默了一會,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了︰「這是怎麼回事,我能幫什麼忙麼?」
風毅雲一反平日溫和的常態,臉色變得嚴峻起來,「柳小姐,此時堡內事情太多,恐有照顧不周敬請見諒。」默了片刻,又說到︰「在下還是飛鴿傳書給柳莊主,讓他派人來接你回去吧。留下來太危險……」
戀綠抽了抽嘴角,這情況自己留下來的確不太妥當,可是這樣半路跑了,還讓什麼莫名其妙的柳家來接人不是自己抽自己耳光麼?到時候柳家回個不認識此人不就虧大發了。
「風堡主何出此言,本姑娘雖然不是江湖女子,可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此時風堡主讓我離開,豈不是陷我于不仁不義之地?」不管怎麼樣,給個高帽子戴戴總是沒錯的吧。
「這……」風毅雲被柳戀綠這正義之詞弄的啞口無言,雖然不知道說什麼,但是心里也沒有完全放棄勸說她離開的打算,先看看事態發展吧。要是事情完全失控了,自己再派人偷偷送她離開好了。
想到了這里,風毅雲也松了一口氣,之前想到要送她離開,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現在她能留下來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呼,戀綠也松了口氣,總算又混過去了。看來要早做打算了,姐姐啊姐姐,你在哪里啊,你妹妹我在這邊望天嘆氣呢。裝個單純的小姑娘真是不容易……
「報告堡主,此次受重傷人數有23名,死亡人數5名。其余受傷人數一共有64名,其中普通礦工有34名。」風揚立在一旁報上了剛剛統計到的數據。
風毅雲卻眉頭緊皺坐在首席上,一言不發。
半晌過去,他微微嘆了一口氣,「或許這條煤礦的開發就是一條錯誤,當初父親去世前百般交代,除非存亡關頭,不可動這條脈礦。可是我們卻……」
「堡主何出此言,當初老堡主說存亡關頭,難道當年就不是存亡關頭麼,老堡主和夫人一起去世,您和二少主又年幼,我們從島國逃亡到這里來安家落戶不也是指望這族里留下的最後的僻難所。希望有朝一日能重振家族聲威。只是沒想到,這條脈礦居然影響這麼大。」馮伯也跟著無奈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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