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濃眉稍皺,一副猜疑不定的樣子,顧若惜樂壞了,感覺這種效果非常的好,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超速首發``
「喂,別像個老母雞似的,您今天下午到現在都報了幾窩了?」司恆沒好氣的嘟囔道。
看著對方的臉騰的一下又紅了起來,他心里還是有些得意的,小樣兒,跟我整,又讓我佔了便宜了吧,嘿嘿。
「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才覺得你剛月兌離了壞人堆兒,三句話又掉進去了,看來我真得考慮考慮調你刷廁所去了。」說完捂嘴一樂。
「作為一名企業領導人,我認為您的心胸太狹小了,你這樣會讓員工有壓力地。」他「咬牙切齒」的道。
「呵呵,我執政,我做主,你不服咋地?」
「得,算我沒說,這年頭,賺錢不容易啊。」他小聲嘀咕道。
「哈,算了,不跟你臭貧了,我肚子都痛了。」她再一次風情萬種的瞥了他一眼,將話題拉了回來︰「你猜得到我會請你作什麼麼?」
「說實話,雖然我能力不是一般的強,但你也沒必要非讓我當總經理,因為我確實不想讓你太難堪。我還年輕,況且,我平時為人非常低調。」他一本正經的答道。
「不害臊,你就不能正經一點麼?」不知為什麼,跟司恆聊天的感覺非常好,此刻的融洽關系,讓她心情愉悅。
「那好吧,顧總,我猜不到,您請揭謎底吧。」他悠然靠在了椅背上,吸了一口煙,仰起頭練起了吐煙圈的功夫。
「真拿你沒辦法,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還這麼油腔滑調的啊。」她白了他一眼,繼續道︰「好吧,怕了你了,告訴你吧,這次請你回去,我打算請你……接替董越的位置。」說完定定地看著他,想要抓住他的表情。
司恆一愣,喘了口粗氣,破壞了剛吐出的煙圈,低下頭來凝視著顧若惜的臉,顯得有些錯愕。顯然他是沒有想到這次對方許諾的職位竟然有這麼高。
很高興看到他這種表情,顧若惜眨著大眼楮道︰「怎麼樣,是願意接受我的提議呢,還是願意刷廁所?」
「還是刷廁所吧,這個工作可以滿足我了解別人**的愛好。」他壞壞的笑了笑。
「真的?」
「嗯呢。」
「你好討厭,別嘴貧八卦了,說正經的呢。」說完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紙扔了過去。
司恆伸手抄住餐巾紙,從容的抹了抹嘴,擺了個優雅的姿勢,望向顧若惜︰「能給我個理由麼?說實話,之前開玩笑歸開玩笑,但我的確沒想到你會這麼做。」
「嗯,說真心話,雖然我到海天時間不長,但你的思維方式和對廣告深刻的理解,確實讓我另眼相看,但這都不是促使我做這個決定的原因。」
「哦?」他濃眉一揚。
「還是用一句你說過的話,是你對海天的感情讓我真正認識到,什麼才叫對事業的投入。」顧若惜表情嚴肅,非常鄭重地看著他︰「再也沒有什麼比熱愛自己的職業,以及熱愛自己的工作崗位和工作環境更令人欽佩的了。我承認,這方面我不如你。雖然海天是我父親的產業,但是,你讓我懂得了很多,那些我過去從不曾理解的東西,讓我受到震撼。所以,我此刻是真心的希望你能來擔任副總經理的職位,不僅僅在于此刻海天的管理層人員欠缺,也並不是因為只想留住朗思這個大客戶而對你的敷衍,我……我的意思你明白麼?」
看著顧若惜誠懇的眼神,司恆有些被感動,他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的道︰「我接受你的邀請,我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我對海天的感情。」
「真的麼,太好了,那我就放心了。」她拍了怕胸口,一副放心了的樣子,看得司恆又是一笑。總覺得兩人一旦化解了矛盾以後,顧若惜給自己的感覺是越來越像個小姑娘了,一點都沒有了當初剛到海天時的女強人姿態。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顧若惜中途借口去洗手間,卻偷偷跑去結賬,但被老板告知為了他兄弟媳婦初次登門,免單,結果鬧了個大紅臉回了包間。最可氣的是司恆一副完全明了的樣子,更讓她氣得牙癢癢,暗中下定決心,一定要讓這小子好看,哼。
回了家,兩人各自道別,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司恆還在做著免費吃大餐的美夢,就被顧若惜的鍋瓦瓢盆交響曲折騰醒了,憤怒的拿起手機一看,才六點鐘,本想繼續睡個回籠,可那鑽心的騷擾之聲卻毫無停歇的意思,于是在嘗試了蒙頭、堵耳、默念金剛經等多種方式未果之後,他終于被迫繳械投降,黑著臉進了洗手間。而端坐在客廳,一臉勝利者姿態的顧若惜,則露出了快樂的微笑。
「真沒想到,一個廣告公司的大經理,竟然如此地喜歡惡作劇,真是人不可貌相阿。」繃著臉走出洗手間的司恆,看到那勝利者的微笑,心情大壞,忍不住開口譏諷道。
「咋地?又不服是不?公訴你吧,我決定,從今天開始,每天你都要遵守我的作息時間,你地明白?」
我倒!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她的奴僕了?居然還要橫加干涉自己的作息時間?
「喂喂喂,我憑什麼要遵守你的作息時間?」
「因為你也住在這里,並且和我工作在同一家公司,而且你馬上將要成為這家公司的領導,當然要提高標準咯。」她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居然還翹起了二郎腿,並且毫不吝嗇的向他再次展露了自己的虎牙,只是這次的笑容顯得有些陰險。
「我靠,我又不是你家的佣人,干嗎要听你的?」他顯然不服。
「拿人俸祿,忠人之事,你必須保證要重新樹立自己在公司的領導形象,所以,我這也是為你好。」她理直氣壯地回答道。
見鬼,沒想到這丫頭這麼難纏,卸去高傲的偽裝後,她居然是這樣的性格,簡直大出他的意料。
「從這里到公司,用走的最多也要不了十分鐘,我為什麼要六點起床?」想起以後的日子,司恆忽然聯想到「黑暗」這兩個字。
「因為時間分配得很滿,六點叫醒,在床上磨蹭十分鐘,起床洗漱和清理個人衛生半小時,梳妝打扮二十分鐘,吃早點外加翻閱報紙半小時,到公司十五分鐘,在自己的辦公室內整理思路半小時,查閱前一天的工作資料半小時,這就已經到了八點四十五分。九點正式上班,你作為副總經理,提前十五分鐘上崗是必要的,你明白了麼?」她望著司恆的苦瓜臉,洋洋得意的說道。
「不用這麼機械吧,我認為人一旦被條條框框規定死了,就失去了創造精神,這對于搞廣告創意的我來說,絕對是致命的傷害,你說是不?」他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我不認為你的理由充分,因為這和所謂的創造精神無關,所以,你還是要按照我剛才說的做。」一刀斷了後路,果然雷厲風行,像個總經理的樣兒。
「我抗議!」
「抗議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