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誰給的愛情 第八十二章 還是好兄弟

作者 ︰ 溫柔e刀斬

過了很久,兩人才從各自的傷心中恢復過來。``超速首發``

馮玥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司恆,道︰「對不起啊司恆,我讓你擔心了。」

「沒什麼,我想,或許我們都有不開心的過去,但既然已經成了過去,就不要再念念不忘了,這也是對我們那段記憶的尊敬,你說是麼?」

「或許……是吧,我也不清楚,好了,很晚了,送我回家吧。」馮玥忽然有些煩躁,她很想一個人靜一靜。是很久沒有想起你了,但是,我又怎麼能忘得了你呢。馮玥在心底問著。

「那……你不去接孩子了?」司恆奇怪的問道,不知道她為什麼忽然又改變了主意。

「不去了,這幾天會比較忙,我也沒有精力照顧他,還是讓我嫂子這幾天辛苦一下幫幫忙吧,我會給她打電話的。」

「哦,那好吧,我這就送你回去。」說完問明了馮玥的住所位置,便駕車而去。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母親已經睡了,司恆簡單的洗了個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他沒有絲毫的困意,靜靜的點燃一根香煙,在煙霧中放任著自己的思緒。

回想起馮玥痛苦的表情,他忍不住生出一種同病相憐的感情。那悲傷的眼神,還有清澈的淚滴,仿佛也同時敲打著他的心房。對于自己深藏在心里的那段往事,他知道,自己從沒有一刻把它遺忘。但今天在勸慰馮玥的時候所說的那句話,卻仿佛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可以放下心中包袱的理由。

生活總要繼續,人,總不能活在記憶里,既然活著,就該努力的找尋快樂,而不是一味的沉迷于痛苦的舊事里。他自己知道,雖然母親從那件事以後一直沒有在他的面前再提起過,可是,他知道母親始終把自己依然頹廢的樣子記在心里,默默地為自己擔心著。如果一個人總是沉迷于無法釋懷的往事里,那麼,或許就會帶給身邊最親近的人更多的痛苦。這對所有關心自己和愛護自己的人是不公平的。逝者已去,難道不該為活著的人更努力的讓自己開心起來麼?

漸漸的,他的思路有些清晰起來,自己也許真的應該走出那片陰霾了。

放下了心中的包袱,他瞬時間感覺自己輕松了許多。伸了個懶腰,他決定好好的睡一覺,明天早晨的太陽一定很明媚。

「每一次當愛在靠近,感覺她在輕輕的抱著你……」又是熟悉的旋律。是放在枕頭旁的手機響了起來。

司恆有些怨氣的拿起手機,看到來電的人竟然是許久沒有聯系的旗桿兒,他微微一愣,但還是按下了接听鍵。

「絲瓜麼,是我。」听筒里傳來了一陣低沉的聲音。

司恆眉頭一皺,听出他的聲音有些傷感,立刻開口道︰「旗桿兒,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麼?」

「你……現在有空麼?」他有些猶豫的問道。

「有,你在哪兒?」唉,想睡個好覺的願望泡湯了。

「我在公司附近的酒吧里,就是那家叫[緊緊抱著你]的酒吧,你知道麼?」

「哦,我去過一次,知道那里,你等我,我這就過去。」掛了電話,司恆重新將衣褲穿戴整齊,走出了家門。

趕到酒吧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司恆看了一下時間,匆匆走了進去。

盡管已是午夜時分,但酒吧里昏暗燈光下,依然充斥著搖擺身體,盡情揮灑剩余精力的青年男女,煙霧繚繞中,刺鼻的酒精氣息讓還是司恆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今天他沒有興致在這里買醉,卻因此而忽然感到酒吧這個場所確實是都市中寂寞男女的最好去處。可以放縱,也不必裝作謙謙君子和矜持淑女,可以濫情,也不必再遮掩那久已壓抑的**。痴男怨婦們一拍即合,三兩成群,或者匆匆結賬走人,或者借著酒勁大談風花雪月,在這里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

司恆看到旗桿兒的時候,他正在和一位明顯已經到了更年期的女性口沫橫飛的談著愛情是什麼。手中是二十塊一瓶的啤酒,聊的是清醒之人听不懂的瘋言瘋語。

司恆一皺眉頭,走過去一拎他的衣領,將他的身子拽了起來。旗桿兒明顯沒想到自己正聊到興頭上的時候會被拽起來,手一滑,酒瓶已經從吧台上滾落,灑出來的酒水潑了他一褲子。

他破口大罵道︰「***,誰敢打攪了老子的談興,找抽哪。」轉過臉一看是司恆,憤怒的表情立刻一滯,轉而又高興了起來︰「操,是你丫的啊,來來來,陪我再喝兩杯。」

「行了,你還嫌不夠丟人哪,你不嫌我嫌,跟我走。」司恆有點怒了,原本以為旗桿兒解決了賭債的事,應該振奮起精神來,重新站起來,可沒想到現在卻是這副模樣,心里不免替他惋惜。

「別……別介呀,咱哥兒倆再……再喝點兒。」他含糊的噴著酒氣,讓司恆幾欲作嘔。

「行了,瞧瞧你自己都什麼德行了,還喝?再喝就完了。」說完不關旗桿兒的掙扎,使勁兒拉著他往外走。

一旁的更年期一看這種情況,知道今晚是釣不到凱子了,悻悻的離去了。

好不容易將他拽出酒吧,才沒走多遠,旗桿兒就像一灘爛泥一樣倒在了路邊,張口哇哇的吐了起來,弄得身上全是污物。

司恆搖著頭,蹲在他的身邊,看著一副迷糊像的酒鬼,發起了愁。從他給自己打電話到自己趕到酒吧,最多不過半個多小時的功夫,居然已經喝成這樣了,恐怕一定是一瓶瓶干的速度才導致了這種結果。

看來他一定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否則也不回這樣放縱自己,不珍惜自己的身體。

他站起身來,到不遠處的小賣部買了兩瓶礦泉水,回來擰開一瓶,遞給旗桿兒,道︰「漱漱口,瞧你那熊樣兒,別***在這兒丟人。」

抬起頭來,他發現旗桿兒已經淚流滿面了︰「絲……絲瓜,我苦啊,我心里特難受……」

「有什麼事兒找哥們兒聊聊,你這樣只能是毀了自己。」

「我……我現在還能找誰?我的朋友都不理我了,只有你……只有你還肯出來見我。」

「你一個大老爺門兒,怎麼這麼沒志氣,恩?」他心里一痛,忍不住罵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啊。」旗桿兒癱坐在地上,對地上的污穢絲毫不以為異。

司恆搖了搖頭,用力將他攙扶起來,搖搖晃晃的來到自己的車邊,打開車門,扶他坐了上去。

「說吧,什麼事不開心,哥們兒替你頂著呢。」坐好身體,司恆問道。

「我……我……」

看著旗桿兒吞吞吐吐的樣子,司恆來了氣︰「別跟個娘們兒似的,有話干脆點。」

「絲瓜,自從我的賭債讓你幫忙之後,我也想重新振作起來……證明自己還是個有用的人,可是……不知道怎麼了,做什麼也做不好,總也找不回在海天的感覺,而且,除了廣告策劃,我對其他的都不太了解,所以換了好幾個工作。」他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直到前兩天,我新換得那個公司的主管對我說,你這樣的人,純粹是個……廢物……的時候,我才發覺,原來我什麼也不是,原來我只是個廢物……嗚嗚嗚……」

司恆嘆了口氣,拍著他的肩膀道︰「其實你也不用難過,每個人都有他的特長,都有他擅長做的事,在你不熟悉的領域去闖,肯定不容易找到方向。」

沉默了一會兒,司恆道︰「旗桿兒,回海天吧,我需要你。」

旗桿兒猛然一抬頭,眼神中閃現出希望的光芒,但瞬間又黯淡了下去,搖頭道︰「不行,我不能回去。在海天,我是個有污點的人,如果我回去了,大家一定會認為我是靠著和你的關系才進來的,這樣做對你不公平,也許還會給你帶來更大的壓力。況且……我確實也做過對不起海天廣告,對不起你的事情。默默和大餅他們更不會原諒我的。」

「你能這麼想,足以證明我們還是好兄弟,既然是兄弟,我為什麼不相信你?如果我不承認你是兄弟的話,當初也不會幫助你。你不要那麼想,我讓你回來不是憐憫,而是我知道,你在廣告策劃上確實不比任何公司里的人差,甚至很有你獨特的一面,你放心,在公事上,我絕對不會徇私情的,你明白麼?」他的手在旗桿兒的肩膀上重重的捏了一下,又搖了搖,問道。

旗桿兒眼楮里再次明亮了起來,他顫聲問道︰「真的?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除非你認為我不是你的兄弟。」

「不,我心里一直把你當作兄弟的,最親最親的兄弟。」旗桿兒哭了,他伸出雙臂,緊緊地抱住了司恆的上身。

「嗯,那你就听我的,回來吧,我們還是好兄弟。」

「是,我們還是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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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修好電腦,立刻上來傳一章。下午兩點、四點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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