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哥,頭有些不舒服麼?」
「嗯,有點。那個譚總真是個酒包,忒能喝了。」他無奈的揉了揉頭,苦笑著道。
心緣溫柔的一笑,邊從寬大的老板桌旁繞過來,邊道︰「其實也不一定人家敬你就一定要喝的,不是我說你啊,有時候,恆哥你也太老實了。」
一雙細膩柔滑的手,輕輕地覆在了他的頭頂,十指輕動,在那不知名的穴位上按摩著。
一陣疲勞盡掃的舒爽感覺,讓他痛快地申吟出聲。
他向後靠了靠,想要倒在椅背上,卻一下子靠進了心緣那溫暖的胸膛。
「哦,不好意思,我……」
他恍然發現自己的動作有些唐突,想要坐起身來,卻被心緣按住了。
「別動,我給你捏捏,應該會好一點的。」
「哦……」
他真的不敢動了,但心底也不排斥這舒適的感覺。
雖然他閉著眼楮,但還是感覺身後的心緣,手指活動的同時,有些輕微的顫抖,仿佛內心在波瀾起伏著。
不對,她一定有心事。
「心緣……」
「唔,怎麼,恆哥?」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沒……沒有啊……」
「不會,我的感覺一定沒錯。」
他睜開雙眼,伸手按住了她的手,回過頭看著她︰「你肯定有問題。說,到底什麼事情讓你心神不寧的?」
「我……我……」
心緣顯得很慌張,眼神左右閃躲著他的注視,小臉有些紅。
司恆站了起來,拉著她走到沙發旁,一起坐下,輕輕撫模著她的頭,溫和地道︰「心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你自己很清楚。撇開別的不談,至少我對你就像親兄妹一樣親。有什麼事,不能告訴我麼?」
「恆哥……」
心緣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司恆看著心里一陣絞痛。輕輕攬住她的縴細腰肢,讓她可以靠在自己的肩頭。
「恆哥……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的……」說完,心緣的眼淚奪眶而出。
司恆有點慌,手忙腳亂的為她抹拭著涌出眼角的淚水,嘆著氣道︰「有什麼大不了的問題不能解決的,跟哥說,哥一定替你辦了。」
「不是的……不是我自己的事情……」
「那是為什麼啊?」他有點懵,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有些不明所以地問道。
「恆哥,我說了,你可不要難過啊……」心緣小心翼翼地揪著他的衣角,撇嘴的樣子,煞是可愛。
「我難過?這……難道是因為我的什麼事麼?」
「嗯……」
「那你說說。」
「可你……可你……」
看她還是一副為難的樣子,司恆拂了拂了一下她的頭發,笑道︰「我有什麼事情你不知道的?哪次有心事,不是都說過就過去了麼。怎麼,你還不相信我啊?」
「可是……這次不一樣的……」
「怎麼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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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
「哎呀,我的妹妹呀,你能不能痛快一點兒啊,這麼磨磨唧唧的,可不象你哦。」他伸手在她的瑤鼻上一刮,故意等著眼楮說道。
「好吧,我說……恆哥,剛才羽童姐給我打了個電話,她說……她說……」
「嗯?羽童?她說什麼啦?」
「她說……她說……她說她聯系上若惜姐了……」
司恆臉上的笑容一僵,隨即故作輕松的道︰「哦,那好啊……嗯……羽童有沒有說她……最近過得……怎麼樣?」
「羽童姐說……說……」
「妹子,我求你了,給我個痛快地吧,到底說什麼了?」他有些著急。
「她說……她說若惜姐……要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