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權項君的眼中再度出現了「權項臣」才具有懾人目光,白羽菲回憶起剛才被「權項臣」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不堪畫面,神情緊張地突然抓住他的手臂問道︰「權項君,你沒事嗎?你這種病會惡化嗎?你現在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如果你覺得不舒服的話,不如現在就回房間再吃一次藥吧!」
「不用了。我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開車!」權項君甩開了白羽菲的手,自顧自地走進了副駕駛座上。因為不想這麼快就結束這場游戲,所以他再次忍耐了下來,但是有一句話還是非常強烈地浮現在了他的腦海里︰如果我不能讓這個臭丫頭五體投地地臣服于我的腳下,我就跟她姓!
白羽菲一個人站在車外,左看右看地打量著像是剛吃了炸藥似的權項君,最後只得半信半疑地坐到了駕駛座上。
「權項君,你真的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吃藥嗎?如果你不願意上去的話,我去幫你拿阿!反正現在你雇用了我,我是不會嫌麻煩的。像這種跑跑腿的事情,對于我來說,根本就不會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行了吧?快開車!這里的空氣都快讓我透不過氣來了!」權項君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低吼道。
哼!拽什麼拽!有錢人的脾氣還真是臭!白羽菲雖然對權項君惡劣的語氣感到極為惱火,但是還是顧及到他的病情以及癥狀,生怕他再發病,便忍住氣沒有再頂撞他。可是,她的理智雖然令她「完美」地結束了這場小小的爭執,可是她的身體卻充分將她體內的怒意表露得淋灕盡致。
權項君不知道是白羽菲真的不了解這部車的性能,還是她根本就是故意的。只見她在發動了車子後,一腳便將油門踩到了最底部,隨後,車子便如一只月兌了弦的箭一般飛馳了出去。
空間並不寬敞的地下車庫內,以他們現在的車速,眼前很快便出現了一根幾乎就要被撞上了的巨大石柱。
權項君故作鎮定地將保險帶綁得牢牢地正襟危坐在座位上。白羽菲用眼角的余光密切注意著他臉部表情的變化。
三米!兩米!一米!可惡!為什麼他臉上還沒有露出驚恐的表情!白羽菲氣急敗壞地想到這里,眼看還有一秒就要撞上石柱了,她只得用力扳動方向盤,令車子來了個90度急轉彎。車子在車道上「飄浮」了五秒鐘後,「嗖」地一下「飛」出了車庫,終于「安全」地降落在了街道上。
「喂,你覺得我的車技怎麼樣?」白羽菲見權項君像個「死人」似的一直都表現得如此平靜的臉,忍不住開口問道。
權項君斜著眼楮看著她,雖然他也經常如此玩命地開車,這種程度對于他來說也只是小菜一碟,但是想到眼前這個看似嬌美的女生居然也能有如此能耐,他的心里又怎能真的像表面看起來那般平靜!
見權項君半天也不答話,白羽菲突然在街邊來了一個急煞車。只見她有些擔心地拍了拍權項君白皙透明的俊美臉蛋,嘴里不停地咕噥著︰「喂,喂,你沒事吧!難道剛才真的把你給嚇到拉!」就在她拍著他富有彈性的臉蛋拍上癮的時候,手卻突然被人「惡狠狠」地一把抓住了。
「天啊!你該不會又變成權項臣了吧?」白羽菲強烈地感覺到了從權項君的身上散發出了一股殺氣,背脊上頓時竄起了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