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斗場中,被火狼惹火了的權項君在右手臂已經開始麻木的時候,凌空一個飛腿,踢中了火狼的月復部,將他踢倒在了地上。銀管從火狼的手中「丁玲當」一聲滾落到了地上,被他一腳踩扁。
被他踢倒在地的火狼在地上喘息了一會兒,用手背擦去了嘴角的血絲,目光凶狠地從地上一躍而起。
「狼崽子,我看你也已經打夠了吧?」老太公按照自己與白羽菲的約定喝止住了格斗場內的火狼,「都給我過來吧!」
兩人在老太公的示意下,整理了一下各自凌亂的儀表,雖然都有些「意猶未盡」,但還是走到了他的跟前。
「你這個小狼崽子!」老太公一見到火狼,便用手里的拐杖,用力地打向了他的頭。
「老太公,你這是干嘛嘛?」火狼用手捂著頭,不解地問道,感覺他也太「薄此厚彼」了吧!
「我干嘛,你還敢問我干嘛!這是一場公平的決斗,不是黑幫間的火拼。那些下三濫的東西也是可以在我老太公面前亂用的嗎?我打你一下還算是輕的。下次要是再犯,我就把你的頭給打扁掉。」老太公的一番「義正言辭」,說得火狼頓時緘口。
這時,白羽菲悄悄移動到權項君身邊,戳了戳他的右手臂問道︰「你的手還好吧?」
「沒事。」權項君冷漠地走開道,感覺在她面前居然被火狼暗算了,實在是有夠丟臉的!
「好了,你們這兩個臭小子沒事都可以給我滾回去了。該干什麼干什麼去!都被別人握在手掌心里玩了,還都杵在這里做什麼!」眼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已經養成8點就上床睡覺的老太公下起了逐客令。
白羽菲默默地跟在權項君的身後,卻被老太公叫住了。
「等一下,丫頭,你這是替我去送客嗎?」
「不是阿,爺爺。我想搭權項君的便車去看我媽媽。」
「傻丫頭,既然爺爺已經決定認你,你的事就全部交給爺爺來負責。你媽媽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她很快就會搬來這邊接受治療。你可別小看了爺爺這里的醫療中心,放眼全球恐怕可以與之媲美的醫院不會超過這個數。」老太公邊說,邊伸出了一個手掌。
他的話,讓權項君也不禁大吃一驚地回過頭來,眉頭暗暗緊鎖。
「爺爺,你怎麼可能那麼快就知道我媽的事?而且我媽那麼固執,她不會肯接受你的幫助的!」不要說是白夢嬌了,就連白羽菲都不太好意思接受老太公的幫助。她真的不明白自己與他素昧平生,他為什麼要這麼照顧他們家呢?這其中難道另有隱情……
這時,一名黑衣男子從電梯內疾步走至老太公身邊,報告道︰「太公,白女士已經在醫療中心安置妥當。」
什麼?媽媽居然已經到了!白羽菲非常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老太公隨即在男子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怎麼樣啊,丫頭,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你媽媽?」
「好——好啊!」白羽菲仍是有些無法相信地點頭道,迫不及待地想要過去一看究竟。
「替我送客!」在離開之前,老太公對著先前那名黑衣男子命令道。
在經過白羽翔面前的時候,老太公突然駐足道︰「你和那個狼崽子一起回去。好好做!」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繼續向電梯走去。
在看著白羽菲和老太公的背影在電梯里消失後,火狼突然冷哼道︰「想不到老太公居然認了那個丫頭做孫女。看來,我是一定要追到她不可了!」
權項君給了他一個「你很無聊「的白眼後,徑直向電梯走去。
「怎麼趕著去看醫生嗎?」火狼趕在電梯合上前,
跳進了電梯里。
權項君還是沒有搭理他。
「喂,兄弟,不用搞得這麼酷吧!既然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我們也應該棄盡前嫌才對。」
「水落石出?那我們接下來要查的又是什麼?」對著這個沒有大腦的白痴,權項君終于忍不住反問道。
「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好了。你還是去看看醫生比較好,我用的不是普通的麻藥,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就算你的手能恢復知覺,也會破壞到你的神經哦!」火狼看著權項君這副「白面書生」的樣子,雖然剛才在斗場上已經見識過他的實力,但還是覺得他和這個「黑」字總有些格格不入。
「權少爺,您的手受了傷,開車不方便,要不要我派人替您開車?」黑衣男子在他們抵達坐車後,恭敬地問道。
「不用了。」權項君用左手按動了電子鑰匙打開了車鎖。
「真是一個固執的家伙。如果你右手的神經壞死,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火狼對他的「逞強」陰陰地冷嘲道,隨即走上車揚塵而去。
就在他離開之後的一秒鐘,權項君突然手捂著右手臂,痛苦地倒在了車邊。
「權少爺,您還撐得住嗎?」黑衣男子趕緊上前攙扶,隨即招來代步車,迅速將他送向醫療中心。
醫療中心是位于密林中,相對獨立的一樁白色別墅。當白羽菲扶著老太公剛從代步車上走下時,載著權項君的車便緊跟而至了。
「這是怎麼回事?」白羽菲看著正坐在車中陷入昏迷的權項君,很不習慣地焦聲問道。
「回稟小姐,應該是少狼少爺銀針上的麻藥造成的!」黑衣男子的恭敬,讓白羽菲暗自感到十分別扭,看來要適應這個「小姐」角色,她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那把他帶進去好了!」老太公看著權項君略顯蒼白的臉色,卻不甚緊張地說道。只見他手撫著自己銀白色的山羊胡,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