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只是有些受寵若驚……」
「這是我應該做的,來,我先給你拍個片子,看看你現在的情況。」
紀容彥的語氣很平靜,他扶住夜綾音的肩膀,讓她重新貼緊儀器,然後將她的雙手掰到身後,輕聲說道︰「對,就是這樣。」
他聲音低沉,溫熱的氣息呼出來,像一條毒蛇鑽進夜綾音耳里。
夜綾音顫抖得越來越厲害,敏感的肌膚感覺到紀容彥手指劃過的觸感,像一個早已塵封的噩夢又再度破土而出……
那是什麼時候的記憶了,骯髒又陰暗,是她這輩子最憎恨,卻怎麼也抹不掉的污點。
寬敞的房間里,有著純白色的真皮大床,有著歐式復古的家具,落地窗被厚厚的窗簾遮住,地中海風格的水晶吊燈將豪華的室內渲染得異常明亮。
房間中間站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小女孩,她的身體還完全沒有發育,**的身體上有著一些觸目驚心的舊傷,那雙眼楮雖然是單眼皮,但是眼珠烏黑明澈,看起來很清秀,只是此刻她正在無聲地哭泣,眼淚如珍珠一樣掉下來。
她面前蹲著一個戴著金邊眼鏡的男人,或許是她太小,男人即使蹲著都顯得比她高大。
他輕輕撫模她消瘦的臉頰,眼中流淌著邪惑的流光,那是一種交雜著憐惜與**的色彩。
「叔叔,求你停下手……」
女孩顫抖著哀求,男人輕輕地笑了,磁性的聲音,帶著些許困惑︰「小家伙,怎麼也學會不听話了,你不是很需要被收養嗎?如果你都不讓我踫你,我有什麼理由留下你呢?」
「我,我可以做飯洗衣服,什麼粗活都可以做的!」
「那我找個保姆不是也可以嗎,何必要找你這個瘦弱的小童工呢?」
男人用粗糙的手指挑撥她單薄的耳垂,舌尖輕輕舌忝了舌忝她的耳洞,女孩身子一抖,眼底充滿了驚懼。
「叔叔,不要這樣……我很害怕……」
「怎麼哭了,我的小可憐。」
男人不忍地收回手,靜靜看著她,他的眼神平和,然而,口中的話語卻沒有半點收斂。
「你這樣,會讓我更有**的。」
女孩不敢大聲哭出來,只能小聲地啜泣︰「對不起,叔叔,手術費我會還給你的,一定會還的,求你放了我吧……」